大公主亦是这样认为。
只是,大公主让驸马闭嘴的方式十分有闺蜜李镜的特色,令女官直接把驸马的嘴打肿,再打发人送他回了恭侯府,驸马自始至终,屁都没敢放一个。
大公主府上的事,也不知景安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反正,只做不知道就是了。
这些事,总之,秦凤仪也没吃什么亏,他已是欢欢乐乐穿起送聘使的衣裳,去给他家阿悦师侄做送聘使了。
秦凤仪很是批评了一回阿悦师侄家这送聘使穿的衣裳,“还不如做宝蓝色的哪,这豆青的可真土。”
方悦道,“小师叔您这样的容颜,啥衣裳穿你身上都不土。”
“我不是说自己土,我是说他们。”
往边儿上一瞥,“看我大舅兄这样的人才都给你这衣裳衬得减色三分。”
李钊道,“我无妨,我又不打算出风头的。”
“我要出风头啊。”
秦凤仪不时的拉拉拽拽,摸出胸前藏着的小镜子整理容妆,道,“我得叫骆先生看看,我是多么的出众啊。”
方悦连忙道,“我岳父又不瞎,他早看到你有多么的出众了。”
早听说了,我岳父给你启蒙一年就老了十岁。就因着你,我岳父做先生都做伤了。
不过,秦凤仪还是遗憾这送聘服不大威风。看阿悦师侄那一身绛红的袍子,切,还用金线绣了花边儿,真是骚包,平日里一本正经,内里可是个臭美的。心下暗暗的鄙视了阿悦师侄一回,秦凤仪嘀嘀咕咕的跟自己大舅兄念叨了几句。
李钊挺关心这个妹夫,想着妹夫刚被妹妹揍过,拍拍他的肩,温言安慰他道,“这又不是你定亲,你出那风头作甚。风头本来就该留给阿悦,要是他灰头土脸的过去,人女家不愿意要如何是好?”
“这倒也是啊。”
秦凤仪头脑简单,想着大舅兄说得有理,也就嘻嘻笑着不介意穿得灰扑扑一点啦。其实,即便袍子不起眼,也只能更衬得他的绝世容颜更加光辉照人。
结果,秦凤仪这送聘使过去,原该他该是等着骆家人招待的,结果,他自诩为骆先生的启蒙弟子,看骆先生家在京城亲戚也不多,儿子们也都小,他就自发过去帮忙招呼客人啦。秦凤仪还自诩为是两头的亲戚,他家随礼也是两头随礼的。
骆掌院看他跑前跑后的迎来送往敬酒待客,也是无奈了。
忙过阿悦师侄的定亲礼,秦凤仪竟然接到了皇帝陛下给他的一件差使。
秦凤仪还说呢,“庶吉士不是就读书就可以了么?”
景安帝道,“真是笨,朕有差使给你,还不是器重你。”
“好吧,那可不要太难哦。要是太难,做不好,误了陛下的事就不好了。”
秦凤仪挑肥拣瘦都说的光明正大。
“放心,好事儿。”
原来,南夷几个部落的族长过来陛见请安,偏赶上鸿胪寺现在正接待北蛮的使臣。过眼瞅天儿冷,各国使臣过来,鸿胪寺的人手就有些不够使,景安帝一想,秦凤仪很会交谈,干脆,点了秦探花这差使。
景安帝与秦凤仪说了这事,秦凤仪道,“就是陪着吃吃喝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