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不解其意,笑问闺女,“我怎么要给你娘揉腿啊?”
“大阳他爹就给大阳他娘揉腿。”
大妞道。
方悦&骆氏夫妻:……
方悦还问,“你怎么看到了?”
大妞道,“我们去屋里玩儿就看到了啊。”
待把闺女打发着去休息了,方悦还说呢,“殿下跟王妃这平日里可真是……”
骆氏笑道,“师兄师嫂情分好。”
方悦摇摇头,“越发惧内了。”
李钊当天听儿子说了姑丈给姑姑揉腿的事,唉声叹气半宿,崔氏都说他,“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李钊道,“你说说,阿镜这个性子,真是愁死个人。总是欺负阿凤,她怎么不给阿凤揉腿啊,总是使唤阿凤。”
崔氏笑,“你这可真是新奇,别个都是大舅兄偏着自己妹妹的,你倒是不一样,更偏着妹夫。”
“我是谁有理就偏着谁。”
李钊没好意思跟媳妇说,今天妹妹险些家暴的事。李钊道,“明天你去劝劝阿镜,跟她说说,女子当以贞静娴淑为要的道。”
“你去说吧,阿镜挺好的,人家说不定是小夫妻之间闹着玩儿哪。”
崔氏道。
李钊道,“要是咱们这胎是闺女,必得把闺女好生教导。”
“你少说这样的话,倘是闺女,咱们闺女别个不说,要是能有小姑子的运道,嫁这么个知疼知热的女婿,一辈子的福气。”
李钊不爱听这话,“我不好了。”
“你好也没给我揉过腿啊。”
李钊立刻咳一声,起身道,“还有些公文,我去看看啊。”
崔氏轻哼一声,吩咐嬷嬷,“给大爷拿碟子润喉糖,大爷嗓子不大好。”
李钊左脚绊右脚,险没跌个狗吃屎。
第二天,大公主过去李镜那里,私下打趣她道,“你可真是越发派头儿了,还叫皇弟给你捏腿。”
李镜一想就知道是叫孩子们看见,估计是阿泰回家学了,李镜笑,“我们闹着玩儿哪。孩子们跑进屋玩儿,这可叫他们瞧见了,一个个,都是小八哥。”
大公主道,“你不晓得,阿泰孩子家,可懂什么,回家跟我说。相公听完就去书房呆了大半宿,生怕我叫他帮我捶腿。”
“我们平时也不这样,闹着玩儿哪。”
李镜连忙道。
大公主只是笑,盯着李镜不说话,李镜说她,“你以前可是偏着我的,如今就偏着他了,可见真是姐弟。”
“我这是大姑姐的气派。”
大公主说着也笑了,道,“昨儿突然宫里打发人送了那些个东西来,我有心过来问问,可那会儿天也晚了,就没过来。我那里定是沾你们的光,如何突然有这些赏赐,还有皇后娘娘和大皇子妃的东西。”
“那不过是看咱们这里日子过得舒畅,给添添堵罢了。”
李镜将给陛下送两个孩子画像的事儿说了,李镜道,“相公是相公,大阳是大阳,大阳和阿泰都懂事了,本就离得远,上回不是请赵长史来画像,给孩子们也国了两幅么。我打发人送京里去了,定是叫皇后娘娘见到,打发人赏咱们哪。”
大公主笑,“她自来是个多心的,阿泰不过是外孙,倒没什么。大阳这里,她们姑侄,难免想得多了。可话说回来,父皇儿子就有八个,哪个皇子的儿子不是父皇的孙子呢。只是大阳有青龙胎记,送帕画像都要这般,也有些过了。”
“咱们白得回东西。”
大公主一笑,也不再多说。
秦凤仪自觉刚把他媳妇的野心糊弄过去,结果,平珍就带着侍卫来南夷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