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凤仪喜滋滋应了。
送走他娘,秦凤仪两只眼珠子里仿佛能冒出丝丝火星来,李镜一向胆子不小,却是给秦凤仪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秦凤仪盯着媳妇那微赤的双颊,心里的烈火呼呼的烧啊,烧的浑身都不得劲儿,秦凤仪对大阳道,“儿子,你先带妹妹玩儿,爹有话同你娘说。”
大阳搂他爹脖子不放,高高兴兴地道,“爹,我也有许多话想同爹说。”
秦凤仪险没叫他儿子这话噎死,五个月的时间在外征战,按理,秦凤仪这样的身份,完全没必要做和尚。但他经历自不与常人同,故而,颇是洁爱自身,竟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如今,见着媳妇,就如同饿狼见着午餐一般,就欲这样那样了,结果,香喷喷的肥儿子在怀里扭吱扭吱的非要跟自己说话,还有小闺女奶声奶气的,“娘——娘——”
秦凤仪一声长叹,“好吧,咱们先说话。”
把李镜逗的抿嘴直笑。
秦凤仪招呼,“媳妇坐边儿上。”
李镜过去坐在丈夫身边,抱了闺女在膝上。
大阳说的无非是多想他爹的话,但就这一样的思念的情感,大阳的语言天分便能絮叨半个时辰不挂重样的。何况,还在许多要紧事,要跟爹说呢。大阳还道,“爹,踏雪生小马了!爹你没回来,我就先给花花取名了,反正爹你早说了,以后花花就是我的坐骑啦。”
“唉哟,叫花花呀。”
大阳点头,“可好看了!”
秦凤仪道,“那一会儿咱们去瞧瞧。”
大阳很高兴应了,又说,“爹你走了,我每天都去议事厅坐班,还每天去军营巡视。打仗的时候,可忙可忙啦。”
说到打仗,秦凤仪方想起来,不放心的问媳妇,“没受伤吧?”
“怎么可能受伤,我们都在城内呢。”
李镜道。
大阳说,“我跟娘还带着大臣们上城墙给将士们加油鼓劲哪。”
秦凤仪亲儿子一口,赞道,“我儿子可真棒。”
大阳笑嘻嘻地,“还好还好啦!我主要是还小,要是我像爹你这么高,就不用娘出马啦,我就站城墙,轰的喷出一口火,就把敌人都烧没啦!我娘武功不如爹你啦,她不会喷火。”
说完这一长串,大阳仰着的小脸儿上满满都是对父亲的仰慕啊!
秦凤仪越发大言不惭,“那是,要不,我怎么做爹哪!”
于是,大阳更仰慕父亲啦!
大阳一面演讲,跟他爹汇报家里的事,秦凤仪洗漱之后换了家常衣衫,大阳一直说到吃午饭。秦凤仪便道,“儿咂,咱们先吃饭,吃过饭继续跟爹说。”
大阳应了。
秦凤仪吃到家里的饭,不禁赞道,“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李镜道,“我说让你带个厨子,你不带。”
也是心疼丈夫,连忙给丈夫布菜。
秦凤仪夹了个焦炸小丸子吃了,道,“这在外领兵,焉能带着厨子?不成个样子,风气也不好。倘我开此例,下头谁家带不起一两个厨子呢?一旦带了厨子,接着就是侍女丫环,那还叫打仗么。”
李镜给他盛碗汤,道,“这是昨儿就叫人煮的,灵芝七宝汤,尝尝。”
秦凤仪闻到一阵极香浓的气息,顿时食指大动,先喝了两碗,大呼痛快。李镜笑道,“别光喝汤,吃点菜。”
大阳也想喝,李镜想这汤里滋补东西太多,怕他小孩子家受不住,并没让他喝,道,“这是给大人吃的,等你大了,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