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宝努力撑着想要坐起来,笑看着安洛。
“洛洛,你说真的?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安洛眼珠一瞪,“躺下。”
“哦。”
管宝乖乖地躺了下来,不过目光却一直未离开安洛。
陆晚沁见状,笑了笑,给儿子递了个眼神后,拉着其他人出去了。
周期本来想留下来,也被司星河给拉走了。
“seven,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两情相悦的事儿,你干嘛非要去棒打鸳鸯呢?”
周期任由司星河把自己拉了出去,在走廊上见到了特意等在那里的陆晚沁。
周期收紧司星河拉他的手,示意他停下。
“陆总,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吧。”周期看着陆晚沁说道。
陆晚沁也正有此意,倒是没想到被周期先提出来了。
“好,期爷定好时间通知我就好。”
在周期面前,陆晚沁恰到好处地收敛了以往的张扬和强势。
这可是儿媳妇儿的娘家人,绝对不能怠慢了。
司念念和步宸夙去后院儿看了眼苏慕乔,第一眼也真真是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姑姑气极了会把她直接杀了呢。”
这正是司念念之前一直担心的。
现在苏慕乔罪名不成立,唯一能指控她的陆溪与也已经死了,若是陆晚沁真的把她杀了,那便是犯罪。
如今正是两界会议的关键时刻,全世界的人都盯着北城呢,怕是到时候即便是他们也护不住陆晚沁。
就算护住了,也难堵悠悠之口。
君光远和他的手下再次登门,看到苏慕乔时,只是挑了下眉。
“这……这有点儿难办啊,如今苏慕乔没有任何犯罪事实,这样重的伤势已经够得上刑事了。”
君光远也是头疼啊,他就说陆晚沁这女人不能惹,看吧,这就是下场。
“谁说她没有犯罪事实?”
周期迈步走了过去,看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还处于昏迷中的苏慕乔,眸中满是寒光。
“欧文难道白死了?兰洛斯特家族的族医,在云国也是有官职的,既然陆溪与死了,那这笔账就算在她头上好了。”
周期的嘴角一勾,轻哼一声,“反正她本身和这事儿也脱不了干系。”
司念念走过去,拿出银针给苏慕乔施针,止住她小腹的血,随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两颗丹药。
她的动作算不上多轻柔,眸光中也未见一丝医者的怜悯。
相反,她眼底更多的是冷意。
“在她家搜出了我师父的陪葬品,这说明她曾经进过我师父的墓地,我不管你们官方要如何给苏慕乔定性,对我们天清观而言,这便是奇耻大辱,是对我师父,以及天清观列位祖师的亵渎。”
司念念站起身,看向池之御,“小御,给你师弟和师伯打电话,让他们立即来北城,我要带你们回天清观。”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