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陶竹被他捏的有些痒,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两下,这才笑着道:“说起来,我昨天无意中听到赵深和夏哥儿在说话,你知道赵深喊夏哥儿什么吗?他喊夏哥儿夏夏,小年轻好会啊。”
“竹竹?”黎荞闻言,笑着喊了一声。
“……不好听!我会听成猪猪的。”陶竹立马摇头。
“发音不一样呀。”
“那也不许这样叫我。”
“好好好,竹哥儿竹哥儿竹哥儿,这样喊可以吧。”
黎荞被他这听上去有几分骄纵的语气逗笑,一个翻身,大半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
瞧着他微微弯起来的水眸,黎荞捧着他的脸揉搓了几下,然后对他的唇亲了下去。
鲜活的竹哥儿,好喜欢。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室内渐渐昏暗了下来。
天黑了。
两个小崽子也醒了。
他们很乖,也很聪明,除非是饿了或者尿了这种需要大人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们即便醒了,也不会哭闹,而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安静的躺着。
这让黎荞和陶竹省了不少心。
晚间都是由他们夫夫亲自照看俩崽子,俩崽子不哭不闹,他们俩可以安心睡。
翌日,黎荞一大早又去上班。
这一次,他又给同僚们带了喜糖,这喜糖凡是尝过的,都夸好,可惜做法太麻烦,黎家点心铺不卖。
中午,陶竹掐着点过来给他送午饭。
今日的午饭是陶竹亲自做的,四菜一汤,还带一个草莓蛋糕。
现在是吃草莓的季节,红艳艳的草莓铺在厚厚的白色奶油上,这画面陶竹怎么都看不腻。
去年冬天黎荞琢磨着要在火炕上种草莓和樱桃,但合适的能长在炕上的樱桃树不好找,所以当时只种了草莓。
可因为是第一次种,经验不足,结出来的果子又小又少,还不甜。
当时没能吃过瘾,现在草莓终于上市,黎荞每日都让人去买最新鲜的回来,好让家里人都过一把草莓瘾。
陶竹对草莓的喜爱程度原本只有七分,可现在有了奶油,他对草莓的喜欢立马变成了十分,日日都要吃一个四寸的草莓小蛋糕——多了黎荞不让他吃。
他是很听话的,黎荞去上班了,他若是悄悄吃,黎荞自然不知道。
可黎荞是为了他的牙齿好,所以他不悄悄吃。
他今天带一个八寸的过来,他和黎荞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