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林没一点儿避讳。他大大方方开了门,炫耀似的挺着胯下的巨兽站在来人面前。刘阔笑骂道:得了,别显摆你那宝贝了,出息样儿!
季怀林把刘阔迎进舱室。
现在,这间船舱容纳了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陆盈双,就显得有些逼仄拥挤了。这间船舱原本是属于刘阔的。刘阔是船上的大管轮,算是核心管理层,属于高级海员的范畴,这间卧室也比寻常水手或者底层船员的要大很多。因着陆盈双意外被困在船上,刘阔主动让出了舱室,跑去隔壁跟季怀林睡了一间。
刘阔今年32岁,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管轮,是集团的先进分子,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他比季怀林小三岁,年龄相近性格也相投,所以尽管大管轮在船上算是要职,比起水手长地位要高很多,两人却始终保持着友谊。
宝贝的不是这根玩意儿,是里头的精华。季怀林挤眉弄眼地笑道,哥能射娘们儿小骚穴里,羡慕不?
季怀林扯下鼓鼓囊囊的避孕套,和往常一样打了个结,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行啊老哥,有好东西藏着掖着不跟兄弟分享。我还以为隔壁这小娘们儿扩音放毛片呢,天天晚上动静这么大。刘阔半真半假地责怪着。
老子还没操过瘾,哪能叫上你!季怀林在刘阔胸口轻轻捶了一拳,又假模假样地赔罪,得得得,算你来着了,来一发?套子不够我再去隔壁拿。
陆盈双惊魂未定,瞪着眼睛盯着刘阔。刘阔皮肤很黑,人很瘦腿也很长,冲着陆盈双呲牙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这不好吧?你看人家小姑娘吓得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刘阔摇了摇头,但胯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帐篷。海员的生活无聊透顶,只能靠打手枪纾解性欲的男人,见了陆盈双这副香肩微露、眼角含春的模样,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你管她?鸡巴一插进去她立马亲爹都不认识了,扭着屁股求操,水淌得跟河一样。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征询过陆盈双的意见,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季怀林说完,弯腰伸手去剥陆盈双的被子。陆盈双这才挣扎起来。
别,别,哥!求你了,别陆盈双的泪水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被季怀林侵犯,她尚且还能安慰自己,说自己也爽到了不算吃亏;现在再多一个刘阔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操!叫这么甜。
刘阔听得头脑发热,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他动作很快,皮带扣的金属端跟着裤子一起掉在地上,发出咔的一声,刺激着陆盈双脆弱的神经。
刘阔和季怀林一样,脱得光溜溜的,性器直在身前,张牙舞爪地走向陆盈双所在的床榻位置。他的阴茎和他的皮肤一样泛着健康的黝黑。都说黑色显瘦,可是刘阔的尺寸看起来和季怀林一般无二,甚至因为颜色偏深显得更加可怕。
陆盈双是真的被吓哭了。季怀林三下五除二剥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让她一丝不挂地迎接着刘阔赤裸裸的、充满欲望的目光。季怀林又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拖着她活生生拉下了床。刘阔接力一般托着陆盈双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船舱中间那一张不算太大的台面上,提枪就要干。
别,先戴套。季怀林拉住他,这娘们儿骚得很,谁知道小心点好。
陆盈双的挣扎僵住了。
在这之前,她原本又拍又打,又踢又蹬,也不管自己拍在了桌子上、墙壁上还是刘阔身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宁死也不肯让刘阔干。
对于季怀林,她尚且可以给自己洗脑,说那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可她要是当着季怀林的面,被刘阔操了,那又算什么呢?
但此刻她明白了:她的那些自我催眠都是笑话。季怀林没有拿她当炮友,刘阔也不会把她当炮友。她是这艘货轮上的最底层,是他们眼中肮脏下贱的公用玩具,是一个谁都可以插的女人。
就因为她被人捆着手脚塞到了远丰号上。
就因为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和一具前凸后翘的身体。
她恨把她塞到船上的林总夫人,恨笑里藏刀的季怀林,也恨此刻挺着黑不拉几的阳具、跃跃欲试要进入她的刘阔。
她不再挣扎,木然地承受刘阔粗长性器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