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女子,你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哪怕你对其再千依百顺,她也会逐渐厌恶与你同房,从而有了那爬墙的心思。”
“但要是你在床上满足了她,你在她眼里就是真男人,自然不会有别的心思,这日日夜夜都盼着你,心里眼里都是你。”
有小兵红着脸问:“如何算得满足?”
老兵嘿嘿一笑,挺直腰背,一副贱兮兮的模样拍了几下手掌,“啪啪啪”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格外的清脆。
他低声道:“在做这个的时候,前边的戏尤为重要。”
老兵把经验之谈都拿了出来说,年纪小,火气盛的小兵都忍不住去寻凉水来饮,或是洗了把冷水脸。
因听得入迷,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有个新兵冷冷的暼了他们一眼,随而入了帐中。
翌日天明,众人正打算背起背篓往深山里去的时候,那领队的石校尉忽然说背篓再加重五斤。
这一出,让众人有所怨言。
石校尉黑着脸道:“你们就是不够累,有太多的精力了,才会在夜里想女人!”
那些夜围着篝火说了与听了荤话荤事的小兵,顿时心虚。
但有老兵不服:“我们血气方刚,长夜漫漫想女人不是也很正常吗?”
石校尉嬷嬷看了眼队中的侯爷,心道你们想女人说风流韵事是没问题,可你们不该让正气凛然的侯爷听见了!
石校尉顿时横眉冷脸道:“谁若不服从命令,大可从这回去,不必再训!”
话语一出,无人敢有怨言。
原先只当是那石校尉假正经,可入了山中后,当知道将军也随行在了行伍之中,一众人皆冷汗直流。
暗自庆幸只是被轻罚,等离开山中那个晚上,哪还有人敢再说半句荤话?
回到军中,尚未到黄昏,谢玦冷水冲洗后,准备回城。
新安郡王府的洛小郡王也凑了热闹一起回去。
在马背上,他饶有兴致的问石校尉:“听你们那一队的人说,因晚间聊了些风流艳事,都被侯爷罚多负重了五斤重量,可有此事?”
石校尉看了眼前边的侯爷,再看了眼洛小郡王:“小郡王想知道真假,不若直接问侯爷。”
洛小郡王轻“啧”了一声:“我要是能从他这闷葫芦口中听到答案,我还用得着来问你?”
石校尉摇头,不说。
洛小郡王也没有意外,只道:“不用多问也是真的。”然后也不压低音量,径直问道:“你们的侯爷这般正经沉闷,你们家娘子就不嫌?”
这声音落入谢玦耳中,眉头紧蹙。
自发现妻子变了后,他竟诡异得发现身边越发多人聊这种妻子变心的话题了。
身后又继续传来那洛筠的声音:“要我说,若我是你们家娘子,和这闷木头过日子,还不得天天盼着他到军中来……”
话还没说话,前头本原匀速而去的谢玦,忽然一挥鞭子,快马而去。
洛小郡王一愣神,身边的石校尉与另一个将士也快马追上,只留下他一人错愕。
愣了几息,连忙喊道:“诶,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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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翁璟妩用了晚膳,出院子消食,才走几步,就迎面看见谢玦一袭乌衣,迎着金黄残阳的光辉,步履沉稳地从月门外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