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蕊,你经营留仙楼有多少年了?”
女子被男子的突然一问愣住了:
“我在此已经十年。阿蕊这个名字你已有十二年未曾叫过我了。”
女子声音倒有些颤抖。
“阿蕊,我不是铁石心肠,我知你也如你知我一般,只不过我是身不由己,不想辜负了你。”
女子听到这突然扑进了男子的怀里双手厮打这男子的胸膛,:
“你这个没良心的,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
云蕊不似中原女子一般扭捏,听到男子如此言语,天大的委屈似乎是瞬间找到了发泄口。
“教中谁不知我倾慕于你,可你却天天躲着我,我以为你是看不上我,所以一气之下请教主让我来这西川,这样就能远离你,谁知离的越远,思念越甚,我以为…我以为你我这辈子都会是有缘无份,情同陌路了。”
女子越说越委屈,饶是男子见多识广,可对这事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只得手足无措,只得双手张开,任凭女子抽打。
“阿蕊,我是风中浮萍,无根之木,你应该知道我。”
“我不怕,若是两情相悦,说什么艰难险阻,哪怕就是活不到明天,那也是不妄今晚快活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我也看的淡了,但是夜深人静时,我就在想,人这一世,到底图什么,我是个女人家,不似你有什么远大抱负,我只想我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正好喜欢我,就这么简单,简简单单的过完这一生。”
女人在男人怀里哭的是梨花带雨,男人只好掏出手巾替女子拭去泪水
“阿蕊,你可真好看。”
女人盯着眼前的男人,随机止住了哭声,突然又笑了起来,看着男人不解的神情随机又板过脸去。
“哼,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就突然开窍了。是不是又遇到其他女子,哪里学的肉麻的话,定是别人伤了你的心,这才又念起我的好。我告诉你我人虽然喜欢你,但是想娶我也得明媒正娶,要是发现你对我不起,哼,有你好受的。”
韩玉看着女人,眼里尽是疼惜,然后背过头去看相窗外,叹了一口气道:
“阿蕊,这次回来我就不回去了?”
“什么,你是教中的参木使,你要是不回,教主定会寻你晦气,我教的叛教之规,你比我清楚。”
男子沉吟了良久,转过身来,轻轻的把女人搂进怀里。
“阿蕊,你可知,这天下就要乱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好好的天怎么会乱呢?”女人从背后抱住男子不解的问。
“我这次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这次带来的消息定会是腥风血雨,乱世将至,你我都如风中草芥,也不知能否全身而退,这么多年,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所以这次定要表明心意,假如此次能够苟存于乱世,这次定不负你。”
女子忙伸手堵住了男人的嘴道:
“我是个女人,这么多年就会经营酒楼,别的我不懂,你在哪我在哪。”
“阿蕊,你还是这在比较安全,等我回来之后我带你回中原。”
女人听了之后没有反驳,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块圆形玉佩,上面刻着一个佛像,然后双手绕过男人的脖子,一边带一边说: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护身玉佩,母亲说了,可保平安,要是以后等我找到意中人之后就送给他,作为定情信物。”
韩玉温柔的看着女子给自己带好玉佩,女子满面红光,忍不住低头吻住女子的香唇,女子嘤了一声,身子似无骨一样融化在了男人的怀里,男子只觉得怀里的女子越来越热。男子紧紧的抱住女子,这时突然感受到女子刚给自己带好的玉佩,顿时清醒过来,
“我去洗漱一下,明天还要赶路。”
女子面色潮红的低着头,
“嗯”
声音几乎细不可闻。韩玉再不回头,掩门出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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