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采薇心里感动,又给母亲吃了一颗定心丸:“妈你放心吧,我当上医生之前不会有孩子的。”
必要措施做好,完全可以杜绝意外发生。
石静兰:“……”
突然很不放心好不好?
石静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劝女儿,女儿才十八岁,慢慢来,过两年女儿或许就改变想法了。
不过,等到下午女儿去医院上课后,石静兰就去菜地找到丈夫,拉到一边说道:“老苏,晚上你别黏着小陆了,让他们小两口睡一间房。”
苏世才整理了一上午的菜地,累出了一头汗水,又听到妻子这话,心底顿时不痛快:“什么叫我黏着小陆,家里就一张床一张炕,明泽都十岁了,总不好让他再跟我们夫妻睡一张床。”
“这多简单啊,找板子再搭一张给明泽睡好了。”石静兰一所当然道。
凑过来的苏小弟:“……”
你们礼貌呢?
我还是个孩子啊,虚岁才十岁呢!
苏小弟对父母失望后,哒哒跑向姐夫:“姐夫,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
今早醒来,他发现自己都把脚蹬到姐夫脸上了,姐夫都没有生气,姐夫肯定爱他!
陆庆平闻言放下手里的工具,问清楚事情之后就起身道:“后勤部应该有多的行军床,我去借一张。”
苏小弟:“……”
“哪用你去?小陆你腿脚不好在家歇着,让你岳父去就行。”石静兰愉快地拍了板。
苏世才:“……”
晚上八点,苏采薇回到家,忽然发现客房里多了一张行军床,陆庆平也搬回了主卧。
“薇薇,你爸打呼噜,吵得小陆睡不好,所以还是你们两口子住一间房好了。”石静兰笑眯眯说道,又给了丈夫一个眼神。
但老苏这会有点中年叛逆,解决不接受这污蔑:“谁打呼噜了,我没打!”
石静兰瞪他一眼,就目光转向了儿子:“那就是明泽打呼噜。”
苏小弟瞪圆了眼睛,想反驳,但对上老母亲危险的眼刀,委屈巴巴地点头承认自己打呼噜。
苏采薇被逗乐了,噗嗤笑出声,就对上了陆庆平的眼神,似乎透着愉悦的眼神。
吃过晚饭后,照旧泡脚针灸一条龙,时针就滑到了晚上十点。
苏采薇将手表褪了下来,又解开了长发,习惯性地摸向梳妆台上的梳子,但手感有些不一样。
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只崭新的梳子,犹自散发着松木的清香,但表面打磨得很光滑,唯有梳背上有雕刻,定睛一看,竟是一个活灵活现的胖娃娃,还穿着肚兜呢。
苏采薇有些错愕,看向炕上的男人:“是你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