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咒小师妹!”
不是吧,随便说说也不行?
“呃,是是,小的失言,邵爷您恕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确定不是他?”
“绝对不是他!”
“哼,咱们走着瞧。”该死的涂存雅,我要让你好看!
“邵爷——”小沈绝望地目送邵剑青背影远去,知道他根本就认定了事实。
师傅这回肯定会很惨、很惨。
“存雅,这个柜子没擦干净,重擦。”
“是。”
“存雅,天一马场的马房很脏,你天黑之前把它清干净。”
“啊?”
“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
“存雅,他们说昨天是你带头去外头喝酒的?”
“什么啊我才没……”
“阿福,把他带下去,家法伺候。”哼,有胆子去勾引小师妹,就别怪我给你小鞋穿!
“啊啊啊!痛啊!”真的打?太残忍了吧?
“我是冤——啊,轻点轻点求你了!”这是什么树的木棍?他发誓回头要把这种树全给砍了!
“我真的没有……啊!”到底他招谁惹谁了?
“是我的错,我干的,我带他们去喝酒,我还带他们赌钱,还带他们上妓院……我以后不敢了。”气若游丝。人在屋檐下,呜呜呜。
“这次真是太过分了,姓邵的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小沈闻讯赶来,义愤填膺。
“唉,其实也还好。”至少徒儿又重新回来看他了,就当苦肉计施展成功。都不知道他前段时间生什么气,见了面爱理不理的。“来来来,帮为师上药。”那一大堆用来抵债的疗伤圣药终于派上用场了。
小沈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涂存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满脸通红才恍然大悟。
“小沈?”憋着笑的声音。
不过没有人发现。“师傅,那个,你是说要我帮你脱衣服吗?”绞着手指,这样好吗?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男人家,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可、可那是为了省住店的钱啊!”小沈急忙辩驳。
“那这回是为了帮我上药,应该更加严重吧。”你以为我真在乎那几个小钱,哈哈。
。“说的也是……”考虑中。
“哎哟——”
“怎么了?”
“没什么,伤口痛……”涂存雅直冒冷汗。
咬了咬嘴唇,小沈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撕开了他的衣服,爬满整个背的红痕让他倒抽一口气。
噙着泪水,满心愧疚地开始上药,“师傅,我不知道邵剑青会这么生气,其实……”呀,这里有些伤疤,好像是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