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功夫,难道在下可以插翅飞去不成,凉事态必然异常严重,在下一人之力无济于事,需约请同道好友相助方可。yueduye”
程青阳似无可奈何,苦笑道:“好吧,一切谨遵公子所命,反正小叫化已然把公子找到!”
心内暗忖:“怎么大师兄说唯有命公子方可能救,瞧他是
个文弱书生,那有如此卓绝武功!”
随着舒翔飞回到客栈,房内金湘童寒已然现在,目睹程青阳,童寒诧道:“这位也是丐帮弟子么?”
舒翔飞当即与双方引见后即说出淑莲公主余洪等人在麻竹砦身处危境。
金湘骇然失色道:“元阴秀上乃祝由教妖孽精擅赶尸咒语邪术,性嗜探阴补阳,但不杀害少女,日久赠金释之婚嫁不问,一身武功怪异,徒众甚多,幸足迹不出百里方圆,不然为害尤烈!”
程青阳忽道:“看来小叫化这趟算是空跑了!”
休看程青阳小小年岁,一身武功堪称上乘,脚程又快,天性强傲,听得金湘之言,已暗生轻视之心。
金湘童寒两人最是冷漠,闻言面色一寒,不理会程青阳。
程青阳亦瞧出金湘童寒两人面色不善,不由激发强傲乃笑道:“如非大师兄再三相求,小叫化真不愿意来呢!”
蓦闻门外传来一声冷笑道:“大胆,这话是你能说的么?”
语声中风尘侠丐帮乐宸疾掠而入,满面怒容,日眨威凌注视在程青阳脸上,沉声道:“你就是唐矮子一手凋教的程小七么?哼,唐矮子教导无方,竟出了如此傲慢无礼的孽徒!”
程青阳虽不识乐宸,但从长相及—身打扮分明是丐帮长辈,猛然想起一人,不禁面色大变,屈膝跪下道:“您老就是师叔祖乐宸长老么?晚辈无知,请师叔祖恕罪!”
金湘忙扶起程青阳,瞪了乐宸一眼,道:“在下是与这位小兄弟逗着玩的,怎会与他一般见识,老叫化为何当其真来了。”
舒翔飞即把程青阳带讯,自己须赶赴麻竹砦说出。
乐宸目露忧容,道:“淑莲怎会让元阴秀士瞧上了,此事恐相当辣手!”
“小七,经过详情说给老人家听听!”
程青阳面现惶恐之色道:“晚辈也不知实情,二师兄司马澄偕同晚辈偶经麻竹砦,忽过一本门弟兄告知大师兄等陷在砦主苗熊砦中,是晚辈乔装苗童潜入陷身之处,大师兄命晚辈迅急赶来洞庭湖附近探知舒公子行踪速赶去相救,只说事因淑莲姑娘而起,他等均误中元阴秀士暗算服下“麻骨散”,是以晚辈兼程赶来,仗着本门弟兄相助才找到舒公子。”
乐宸略一沉道:“老弟,你瞧应如何办?”
舒翔飞道:“原定之计不改,老前辈护送吴胜等人去京师之前,还望传讯就说在下因事须赶往湘西一行,事了立即赶返。”
乐宸取出一面令符交与舒翔飞,道:“此符可调遗丐帮弟子相助,帮主也不例外,生杀由之!”
舒翔飞谢谢一声,收存怀内。
程青阳目露骇然之色。
乐宸道:“老化子不留了,但愿老弟速去速回!”
说着一闪而出。
舒翔飞道:“我等也走!”
四人抄捷径小路飞掠而行,小叫化有心愿露脚程迅快逾于常人,但渐至越拉越远,竟落后了十数丈远近,始终无法把距离拉近,汗下如雨,才知舒翔飞金湘童寒一身武学造诣非同寻常。
舒翔飞三人亦暗存了挫磨小叫化程青阳傲强习气,程青阳资质根骨无一不好,假以时日,必能将丐帮发扬光大。
他们四人不眠不休,一天两夜已自赶抵黔阳近郊,舒翔飞已易成麻面秀才模样,程青阳亦洗濯千净,扮作随行剑童。
舒翔飞在途中商议停妥,不去麻竹砦,径往雪峰山面晤无阴秀士,擒贼先擒王,只须制住元阴秀士,一切均可近刃而解。
他捏造一封邢无弼书信,又去了—趟黔阳县衙,之后四人均鲜衣怒马,购健骑迳往雪峰山奔去。
雪峰山周近二十里方圆之内均为元阴秀士禁地,山险地恶,道无人行,且杳无人烟,虫豸蛇兽出漫无常,但了无惧意。
四人策骑进入一片密林小径,突闻—声人喝道:“来骑止步!”
一个身着短装苗人壮汉一跃而出,深目凹鼻,风耳掀唇,面卢熏黑,栗肌虬筋,腰下佩带一柄锋利苗刀,环系镖叉等物,泛出蓝汪汪光华,无疑是淬毒暗器,神态狞恶,冷笑道:“此乃禁地,外人不得进入,速速转回,免遭杀身之祸!”
舒翔飞笑道:“在下四人由京城而来,携带密缄,须面见元阴秀士。”
苗汉狞笑了笑道:“奉命拒见外客,再不动转马头,莫怪兄弟出手无情了。”
舒翔飞面色一沉,道:“真的么!”
倏地离骑平飞而出,去势如雷,只听克察一声,苗汉一条右臂生生被扭折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