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漫过天际,遮住了一弯钩月和洒满星光的银河,于是黑暗笼罩了柳叶村。村里除了几声犬吠,和稀稀落落的虫鸣,再无其他响动。
安静的村庄开始了它的睡眠。
远在二十多公里的龙河市的‘林海宾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狼生正被两个女人围攻。
屋里打闹嬉戏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只见,程英坐在狼生的身上,而林青柔却按住了狼生的一只手。
“你服不服?”程英在大喊。
“不服!”狼生很顽强。
程英还是有功夫的,她坐在狼生的胯部,用屁股和腿压住狼生狼生的腿和腰,让他不能起身或者抬腿,两只手抓着狼生的一只手,另一只则被林青柔抓着。
林青柔的眼镜掉到了床底下,横躺在地毯上,一条腿儿还合上了。两只镜片却朝着床,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战争。
狼生在程英的身下装作奋力的挣扎样子。他本来也就没想和这两个女人较劲,无非是逗她俩高兴罢了。
“你服不服?”程英又问,样子就和小孩子打架差不多。其实程英也只是在跟狼生闹完儿而已。闹完儿吗,就要又一个闹完儿的样子,谁叫他们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呢。爱玩儿爱闹就是他们的天性。
再说了,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个女人不想和他嬉闹一番呢?
林青柔的力气小,别看她是两只手抓着狼生的一只手,可已经用上了吃奶的劲儿了。
狼生知道,林青柔的力气小,就拿她当做突破口,用起力来。
他使劲儿,往起抬手。
林青柔就咬着牙使劲儿往下按住。
可狼生的手还是一点点的立起来。
“程英,我快不行了。”林青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程英忙说:“你快用屁股坐在他的胳膊上,压住他。”
林青柔很听话,一调身子就坐在了狼生的小臂上。狼生的胳膊就像孙悟空一样被大山压住了。
压住后,林青柔喘了口气说:“我让你再动。”
程英就笑了。
狼生刚才的确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此时像累的像狗一样大口喘着气。
“你服不服?”程英又问。
狼生说:“你下去,我就服。”
程英说:“你想的美,我一下去你就该还击了。”
林青柔也说:“就是,赶快投降。
狼生说:“青柔,你忘了我是什么了?”
“什么?”
“我是强盗,你不怕么?”
“不怕。”
狼生一看这两个女人还真的不好对付,就假装服软。所谓兵不厌诈吗,心里想先给她来个诈降再说。
于是就说:“我服了,服了。”
“真的?”程英问。
“真的。”
“那好,一会我起来,你要给我俩磕头赔罪。”
狼生心想,你俩想的美。嘴上却说:“好好,每人磕一百个头怎么样?”
程英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狼生就说:“磕头就磕头吧,你把我比作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