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礼仰天大笑:“好大的口气,等我兄弟一来,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狂。”
实际上,他跟冯勇强最多算个朋友,之前有过业务往来。
所谓拜把子兄弟,不过是用来抬高身份,吓唬老实人。
刚才接到表弟的求助电话,他有预感对方不好惹,光带两个随从,只怕镇不住场子。
于是在来的路上,又打电话向冯勇强求助。
徐元礼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说自家表弟,跟人在百味居起了冲突,让他带点兄弟来摆平。
冯勇强一听百味居,立刻如临大敌。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徐元礼先不要惹事,等他到了再说。
就算是要砍人,也得带出百味居解决。
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林不易的地盘上闹事。
徐元礼摆谱摆惯了,哪知道其中内情,一上来就得罪了林不易。
即将大难临头,还浑然未知。
梁父带着一帮人,狐假虎威地不停叫嚣。
“小子,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小看鳄鱼帮。”
“等冯帮主一到,砍死你们这些王八蛋,让你们嘴臭。”
“现在跪下来磕头,我们说不定大发慈悲,饶你们一条狗命。”
……
听着这些犬吠,侯志担忧道:“不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林不易轻松一笑:“别担心,你坐着看戏就行,信不信要不了多久,那个脑残女还会主动把脸伸过来,让你扇个痛快?”
说着瞟了梁小薇一眼。
这女人的脸上,还挂着清晰的巴掌印。
她不知道林不易哪来的底气,咬牙切齿地说:“两个狗东西,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大门外响起刹车声,接着便是密集的脚步声。
冯勇强穿着一袭唐装,戴着一顶圆盘帽,带领一帮手下,快步冲进庭院。
这是林不易的地盘,他们自然不敢带武器,都是空着手。
“我兄弟来了,你们这帮王八蛋,等着买棺材吧!”徐元礼大笑着迎出去。
冯勇强见到徐元礼,严肃地问:“什么情况,你没跟人动手吧?”
徐元礼指着不远处落水狗一般的随从:“冯兄弟,我的小弟被人打了,你得帮我出了这口气。”
冯勇强紧张地问:“谁打的?”
“我打的!”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