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徒之间的事情,我很难猜测到!”
“不!你心里知道,你是明知故问,如果王峰那小子是一般人,我们可做的事情就多了,但那小子是只狡猾的狐狸,影五在沪城掌控地下情报黑市内市那么多年都没出问题,他在那小子面前能不能成为被看得上的管家还两说,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是最好做法,不用刻意做什么,不用刻意拉拢,不用过多关心,此消彼长,那小子心里会明白的!”代局长笑着说道。
“地下党为什么会出这种昏招,不像是姓李的手段!”
“任何制度都有优缺点,就像漂亮国同苏联,我们同炎城之间,佛教中有一种说话,存在即是合理,苏联的制度适合苏联国情,漂亮国的制度适合他们的国情,将漂亮国和苏联的制度互换一下,都是大乱,我们国家很特殊,不仅仅是炎城的理念和我们的区别,还有几千年文传传统的影响,如果地下党不捣乱,给总裁些时间,我相信国家会强大起来的,虽然我们同炎城的理念不同,但是对于侵略者来说,我们的目的还是一直的,斗争中有合作,合作中又有斗争,这就是一对矛盾,哲学是个好东西,有些想不明白的东西一分析,就能找到答案,我国古代的文学着作都透漏出古人的哲学思想,这些岂能是那些欧洲人能比拟的?”代局长笑着说道。
“郑介民派往沪城和宁城好几个人,都是以接收委员会的名义过去同日军和那些汉奸联络的,老八从宁城发回来电报,郑介民到了宁城之后,私下透露布雷秘书要亲自到宁城,军统宁城站该做的都做了,应该没问题!”密室里那人说道。
“陈布雷,民国第一文胆,1890年11月出生于慈溪,以其犀利的文笔和独特的才华,成为了总裁最为信任的高级幕僚之一,他对总裁的信任和重视非常感动,士为知己者死是他的坚持,某些方面我不如他,但是他的女儿陈琏有地下党嫌疑,该查还是要查的,我们是总裁的家臣,是不是先查清楚,至于如何处理,是主子们的事,给北平方面说一下!”代局长说道。
“这个时候会不会给总裁带来麻烦?”
“不会!郑介民是故布疑阵,陈布雷不一定会真的去宁城,总裁的秘书是不能轻易出去的,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总裁的态度,由郑介民在哪里演戏就足够了!”代局长说道。
“我有一事不明,何应钦校教育长是3月底主持陆军总司令部策划打通广州到海口,遭到日军破坏,4月初开始组织湘西战役,5月收复南宁、河池,6月收复柳州,现在又收复了桂林,湘西会战也歼敌万余,他在南宁设指挥所,这次选择在芷江同冈村宁次秘密会谈,他们中间会不会?”密室那人疑惑的问道。
“你是说何总司令在同冈村宁次进行交易?”代局长笑着问道。
“也许是我想多了!”
“应该不是,他虽然是亲日派,但是也是我们国军的战区司令,如果带领几个全美械装备火力强大的军,再不能去的胜利的话,他这个占区总司令也就没必要再当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打好掩护就好了,总裁不允许我们军统插手,我们履行好监控就好,不过,何司令不是傻子,在日军没有明确的表态之前,他只会派代表去芷江洽谈,这个情报还是冈村宁次故意放出来的,漂亮国的原子弹爆炸实验一成功,日国人着急了!”代局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