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零接触,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暖。木子峻一手仍然抚摸着她的大腿,另一手则揉着她胸前如丘般的乳*。
他的吻依旧落在她的脸上,嘴上,耳边。
突然,他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把她的双腿撑开,而后一根发烫的硬物抵住她的花穴,在她还来不及想任何事情时,他朝前一挺。
她只觉得身下一阵刺痛,随即,有温热的液体从花穴处流出,再然后,所有的酥麻动情,都被一阵阵的痛楚所取代。
木子峻见她痛苦的皱着眉头闷哼,埋在她花穴里的分身一动不敢动一下,见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他自责地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而后细密的吻随之落下。
随着浑身的痛楚被木子峻细密的吻所化解,陆真真不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木子峻分身几度再涨,感受着她紧致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那种难以言语的欢愉使得他身体动了动,分身缓缓抽出。
他这个动作令陆真真情难自禁地低声呻吟,身上涌过一种站在云端深处的飘渺感觉。
被她的呻吟声所刺激,他抽出的分身又重重一埋,比刚刚更深一步进入她的花穴。
此时,已经到了两人都欲罢不能的时候,木子峻在压在她身上,尽情把自己的分身在她的花穴处进出,而她也感受着一种疼痛过后所带来的比酥麻更难以说清楚的快感。
木子峻的闷哼声,加上陆真真娇羞的呻吟声,在这个洞房花烛夜,荡漾在房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快乐的,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两人彻底地忘记这个世间所有的烦恼与悲痛。
这一夜,他们疯狂地互相爱抚,疯狂的享受为爱而做的亲密动作。直到陆真真身体实在受不了,木子峻这才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陆真真直接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下面红肿得如香肠嘴一般。木子峻唤来下人准备了热水,陆真真整整泡了将近一个时辰,木子峻又细心体贴地为她上了药,这才感觉身子舒缓些。
家中没有公婆,但是要起来给木子峻的母亲上香。所以,起床是必须的,哪怕身体再如何承受不住。
给木子峻母亲上香时,老夫人只贼笑贼笑地看着木子峻跟陆真真二人,未了还说道:“虽然子嗣很重要,但是你们年轻人也得悠着点!”
这话虽然不冤枉,但是陆真真听罢,立马双颊通红地低下头去。
洞房花烛夜所带来的创伤,直到三天之后回门时,才算完全康复。
木府离元下坊虽然远,但是这几天陆真真一来身体不适,二来木子峻不让她出门,便是整整三天都没见着家人。
一回到陆家,她便拉着陈氏说了好一会儿话。
陈氏观陆真真满面红光,自知这几日木子峻待女儿不错,再看木子峻时,又多了几分喜欢。
中午是留在陆家用饭的。
阿全跟陆展贺两人平时学习读书,有空时便到麒麟山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令陆真真不可置信的是,陆志山竟然收了阿全做义子。
而阿全之前随杨逸上京赶考所得的银两也不去修缮他原来住的那个破屋子了,而是准备在陆家院子隔壁另外盖了几个屋子,围起了篱笆,却是与陆家相连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陆真真很是开心。
许是这段时间开心的事情多了,所以每日都是笑吟吟的。这令得木子峻看她的眼神之中又多了好几份爱怜,直恨不得时时把她拥在怀中。
三日回门之后,陆真真便嚷嚷着要进城去看看那些个早点摊。
木子峻无奈,只好拉着她进城,却在城门处碰到李纤云跟钟想几。
见他们两个也是红光满面,陆真真好奇,便问李纤云怎么回事。
李纤云脸红得直如红苹果般,低头瞅了瞅钟想几,说道:“你们成亲那日,想几哥哥、与我……”
啊!没等李纤云说完,陆真真当下夸张地瞪大了双眼看向钟想几,这厮不会是把李纤云给吃了吧!
面对陆真真控诉的眼神,钟想几只微微点头,探摊了摊双手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