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逐渐释怀,不再生他气的时候,他却把自己喜欢的腕表送给甘思洛。
那是一个曾经侮辱过她的女人。
她不甘,也不愿承认,那个曾经对她很好很好的男人,喜欢的人却是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傅彦礼察觉到她话里的不对,皱眉,握住她双臂:“什么意思?我腕表送给谁了?”
闻厘勾唇,笑得讽刺:“怎么,才四年而已,你就忘记把腕表送给甘思洛的事了?”
说起这些,闻厘自嘲地笑了声,眼眶却红了:“也是,这是你的私事,凭什么告诉我?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你的事情?”
傅彦礼越听越不对劲儿,想再细问,但闻厘显然一副拒绝再说下去的样子。
她躺下,把被子盖上脑袋,掩去自己落泪的模样。
真的失败透了。
她明明告诉过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因为这件事落泪,更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哭。
可为什么,伤害一揭开,鲜血直流的瞬间,她还是疼得落了泪。
简直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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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闻厘对傅彦礼说的话很伤人。
她曾对他说过,让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的话。
如今四年过去,她又对他说了这句话。
那日傅彦礼离开,她清楚地看见他泛红的眼眶和受伤的眼神。
闻厘有轻微的胃炎,是这四年来忙得忘记吃饭而犯上的。
好在不严重,那天她住了一晚上的医院,第二天就出院了。
出院时,是小星来医院接她。
闻厘正狐疑她怎么知道她住院的事,小星说有人写了封信放在酒店前台,说是给她的。
她打开后一看,才知道是闻厘住院的事。
闻厘眉头紧蹙,隐约猜到那个人是傅彦礼。
“哦对了,我忘了跟您说件事了。”小星正在给她收拾东西,“前段时间有个男人一直在我们酒店门口逗留,每次前台小姐去问他有什么事,他都说没事,只是来找人。听前台小姐说那男人长得特别帅,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样子,这封信就是他今早拿给前台,然后让前台拿给我的。”
“我就纳闷了,你上哪儿认识那么帅的男人?”小星停下动作,扭头瞅她,“不会是你的追求者吧?”
“不是。”
“??”
闻厘也不打算瞒她:“我读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人。”
小星推了推眼镜:“这很正常。”
“我当时十七八岁,他比我大六岁。”
“你搞年上啊?!”
“……”
“后来呢?”
“后来我告白,他拒绝了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