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宝犯流氓罪的传说有各种版本。如强*奸未遂,流氓抢劫,流氓猥亵,流氓淫*乱等等。
大宝在半山园一带算比较有文化,爱读书的一户,和房德山哥较类似。关于他的防空洞传说真真假假,其实我并不相信。我借给他的只不过是一本生理卫生书。但大宝性格内向,年龄已老大不小了,他家条件差,也没人为他介绍对象。难道是到了婚龄就度日如年,日子难捱,苦闷压抑就慌不择路,饥不择食了吗?
读书真是害死人啊,好端端的一个大宝。
有一个版本是这样说的:
大宝由于看黄色书籍一时冲动,把邻居家割牛草的大姑娘诱骗到自家下面的防空洞里,进行猥亵和暴露。
婵华她姐比婵华略好一点,也属丑姑娘,皮肤黑而红润,中等身材,矮而肥胖,脚大手粗,很有臂力,因为她家两头公毛驴发飙嚎叫时,她姐竟能一手抓住两头毛驴缰绳,一手拎个大竹竿刷那毛驴长长拖下来的下*体。毛驴受了打击,一惊吓,那长而粗黑的雄性下*体就乖乖地缩回去了。所以当大宝把那本书的男性生殖器插图给她看时,她应不会惊慌失措地跑开。
至于大宝文弱的书生抑制不住发情,变成了野兽把她拖进防空洞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就算拖到防空洞里想解她的衣服,吃她的豆腐,也不容易,因婵华她姐的力气很大。
难道大宝的两只手能超过两头毛驴的犟劲吗?隔了层衣服满满的吃一把豆腐倒是有可能,紧接着付出的代价就是啪啪被重重的打两个大耳光。
婵华她姐跑出防空洞,并没有哭哭啼啼,而是去找她的镰刀和装牛草的大箩筐。
可能是巧合吧,跑出防空洞的瞬间,正好与二凸的父亲撞个满怀,二凸父亲趁势一把搂住她。而二凸他父亲正好是半山园生产队的治保主任。
婵华她姐看到二凸他爹,挣脱后惊慌失措地跑掉了。
治保主任立即跑进防空洞,看到一盏摇曳的小油灯下,大宝正赤*裸着下身在兀自用双手搓弄自己的下面,一股如二凸所说的自来水喷放出来,弄脏了他那床上本来就很脏的被子,弄脏了那本我的《母亲和孩子》。二凸父亲看到此情景一下就明白。于是大宝犯下了流氓强*奸罪。于是公安局就把大宝带走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我没再和三胖,老四,二凸他们一道回来。我心里有一丝悲凉,正如《红楼梦》里曹雪芹老师说的,满路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我孤独地走在清溪路回家的路上。
我在可怜我的那本妈妈珍藏的苏联版的《母亲与孩子》。我控制不住的想着妈妈那雪白而丰满的臀部。我强迫症般的钻牛角尖,周老三肯定看到了妈妈那雪白的大屁股,但别的地方是绝对看不到的。
正愣神间,一帮不知哪儿的小杆子骑自行车纷纷从我身边飞过。他们口中唱着下流歌曲,不断在我耳边回荡:“国民党的兵不是好东西,把我拽到了高粱地,脱掉我的衣,扒掉我的裤,掏出了没毛的大老鼠。。。一下子*,二下子*,三下子四下子冒**。哎呀个哼,哼呀个哎。。。。。。”那一伙小杆子下流的歌不断在我耳边萦绕。而这首下流小曲在我们半山园一带很流行。如房德山,瘸子,大小海常对着马路上陌生的女学生调戏般地哼着这样的曲子。
晚饭后,我习惯性地走出家门,来到小院子的前面,仰头望夜空,又是一个如中秋节般的满月,当空照耀。星星却依稀可见。
“秃儿,在想什么呢?难道你这个小杆子想当诗人不成?”回头一看,原来是三胖正从他们家堂屋大门走来。
三胖神秘兮兮地和我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忙说:“去哪里?”
他答:“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好奇的问:“老四呢,就我们俩吗?”
三胖说:“暂时不带他去,还有二凸,就我们三人。”
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夜晚,我象一头初生的牛犊被他牵着鼻子随他而去。 。。
小院内外——夜幕下月色正朦胧
三胖的神神秘秘,让我的好奇心陡然倍增。“到哪里?到底去干啥?”我迫不及待地问三胖。
他嘿嘿一笑,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在我耳畔轻声道:“秃儿,小声点。这个事你可不要声张噢。我们马上去城门洞等二凸。”
我愈加狐疑。但三胖身上就像有个巨大的磁石把我牢牢吸住。
三胖说:“你先下去,到小院门外等我。”我不假思索地说:“好。你快点哦。”
他就转身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