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毛站在家里唯一剩下的一块镜子前,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米七的身高干瘦的身材,身下几根稀疏的毛发拱卫着那一团软塌塌的皮肉。
他拨弄了一下自己胯下的毛发,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说:“老子终于十八岁成人了,看你们这些骚娘们还敢不敢说我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
谭小毛本名叫谭辉,是西河村唯一的孤儿。在他十岁的时候,父母就因为一次意外双双弃他而去,于是他就在村里孤苦伶仃地吃着百家饭一天天的长大。
至于父母死亡的原因这些年他也隐约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是和村长有什么关系,可村里人都不敢和他明说,好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谭小毛也许是童年缺乏母爱,所以他对成熟女性有了格外的偏好,经常不是跑到村头看李家媳妇洗澡,就是溜到村尾看王家大姐上厕所。村里人对他这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都有些纵容,总觉得不过是没娘教的小孩子恶作剧的玩笑。反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谭小毛,取笑他毛都没有长齐。
谭小毛对于这个外号深恶痛绝,好像是对他幼小的男性尊严的一种羞辱。
“干你妹的,小哥我今天终于成人了,今后我要一一给村里的老娘们证明,我已经是男人了。”
小毛穿上别人家送来的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走出自己破败的家门,朝村里妇女们经常聚集的村前小河走去。
虽然村里都通上了自来水,可农村里节俭的风气还是让大家都习惯在村前的小河洗衣服。
大家不光为了省钱,也喜欢一群女人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聊着半荤半素的流言八卦,仿佛这就是她们最享受的休闲时光一样。
小毛看着一路的风光,心里幻想着待会自己露出身下已经长出几根卷曲毛发的阳物时,那一帮老娘们惊讶的表情,脸上不禁露出一阵得意的微笑。
他刚走到河边,一个眼尖的小媳妇就冲着他大声嚷嚷起来。
“小毛,来河边洗鸟啊,小心没毛的小鸟受了凉,姐姐可不会帮你含在嘴里救命啊。”
一群大婶小媳妇听完,指着小毛放声大笑,脸上那泼辣放肆的神态,看得谭小毛又羞又怒。
“小毛,好久没见你的小鸟了,来给姐姐们看看,解解闷。”
“是啊,小毛,下河洗澡吧,婶子帮你洗的干干净净,保准你回家不尿炕。”
这一群小媳妇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来劲,再加上她们都穿得单薄,被水溅在身上,不时可以看见臀乳之间的点点春色。谭小毛有些招架不住,红着脸没敢搭话,就朝小河的上游跑去。
“干,这帮骚娘们真是骚得上了火,等着,小哥我给你们尝尝童子尿,让你们也去去火。”
说着他就来到上游拐角的一处河边,解开裤头将小鸟放了出来。
此时他脑海里还闪现着刚才河边小媳妇们火辣的身子,身下的小钢枪涨得有些生疼,一时半会也尿不出来。
他心里一急,拉起裤头爬在河边拼命地喝水,直到把自己的小肚子喝得圆鼓鼓的这才罢手。他站在河边等了好一会,渐渐有了一丝尿意才重新摆好姿势开始尿尿。
一股清澈温暖的液体,从他还有些挺翘的小钢枪中喷涌而出,激得水面泛起了一阵阵的波澜,些许的泡沫顺着河面一直朝着下游流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