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放…手!”楞了半天我才挥舞着手开始挣扎,脑子里反反复复就剩俩字:。
尹夏初虽然不是他亲姐姐,但也是血缘相近的表亲,虽说知道古代人表亲间通婚也是正常,可真亲身体会那又是另一码事。况且,现在是他强我,不是我强他!
无奈我的奋力抵抗在尹西展看来就是小儿科挠痒痒,轻而易举的将我双手反困在背后,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覆上我后脑,用力压下亲吻。本就肿的脸颊经他这么折腾,更加灼热的疼痛,我眼眶猛一酸,泪珠大颗下落。
他觉察到我流泪,停下动作,盯着我迷蒙的眼睛看了好半天,然后吻掉我脸上的泪滴,动作轻柔的像是羽毛扫过。
瞬间像被电击一样定住身子,他的神情就像是对待多年的情人,满是爱恋和痛苦,让我的心不自觉的裂出缝隙,疼痛起来。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长公主之前连自己弟弟都没放过,也出手要了去?
被自己的想法吓的又是一哆嗦,失神中他的舌尖已经敲开我的贝齿闯了进来,并不野蛮,而是轻柔的细细舔舐着嘴里柔软,方才的血腥气被这么一搅合更加浓郁起来。
尹西展呼吸逐渐浑浊,胸膛不断向我靠近。
嘀嗒…嘀嗒…滴水声响起,他猛然睁开双眼将我推开,手仍困着我的胳膊,眼神闪动:“尹夏初,你会是我女人,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一阵风似的疾步出门,墙上的火把被他带出的气流吹的歪向一边,之后又静静跳动…
呆呆看着他远去的方向,伸手摸着早已的唇:这下玩大发了…
又是一场轻雨,凤仙花开得娇艳,娇小的花瓣在雨后更加瑰丽。
城郊某处宅邸。
毫不起眼的门头,灰白残破的院墙,门口台阶的石缝中,几簇野草顽强的探出了脑袋。
“没人跟踪吧…?”满脸沧桑的老者眼神犀利的检查着四周,对面前带着斗笠赶车的青年低声问道。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青年抬起头,眉毛拧在一起,面庞英俊秀气,正是银。
回身掀起车帘,将里面的人引进宅中,斑驳的朱红大门重重合起。
进了院中才发现别有洞天:放眼望去尽是崭新的房舍,样式考究,穿过圆形拱门,正对上小桥流水潺潺,一派江南秀丽的风光。亭台水榭,杨柳叶垂与水面之上,成群的纯色红鲤欢快嬉戏。
“禀阁主,公子已经请到。”银在门口恭敬道。
“进。”门里的声音严肃中透着落寞。
门被打开,暗灰衣袍男子翩然而入:“青衣见过驸马,上卿大人。”
九烟在房间不停踱步,事情已经过去三天,那日他恢复意识后已身在流云阁下的宅子中,扶苏冷着脸将经过说完后,他恨不得马上就带人去闯天牢把夏初给救出来。
当时过于激动,最后还是因为扶苏的一句话冷静下来:“初儿从小就看上的男人,不过如此。”
看九烟失神没开口,坐在一边喝茶的扶苏起身搬了把凳子给青衣,表情还是那么温柔如常,只是眼底封着满满寒意:“都安全?”
青衣点头,文雅的面庞带着些疲惫:“一品轩那日中午就被禁军所控,后来影春赶来送了付管事的口信,让我们演场戏。”
“演戏?”九烟回神听见青衣的话靠过来:“怎么演?”
“付管事的意思,让我们说是受公主胁迫被囚禁于府。”青衣将目光投向九烟:“关于公主逆反的事,完全撇清关系。”
这三日,流云阁的杀手史无前例的同时出动了一半,下达的命令也是为救人而不是杀人,搞得阁中上下纷纷猜测,这老大是不是打算改行当保镖了?
大胡子已被偷梁换柱救出,一把火烧了牢房隐去踪迹,目前被人护送着跟卫小二去了尹国边境的小城暂时躲避。影春丫头跑得快,和青衣他们在一起现已安全,府中的其他人也都在暗中打点好遣散了去,就剩付管事目前不知被关何处。
九烟沉默,找了椅子坐下,这三天他几乎滴水未进,原本就清瘦的脸颊已陷了下去,下巴上冒出些青色的胡茬,面庞憔悴只有那双眼依旧散着幽光:“城中动静古怪,此人千方百计的设计夏初,图的是什么?”
“……”扶苏沉思许久,将视线投向窗外:“土地和银子。”
“什么…?”九烟和青衣同时转向他。
“萧扶苏,你到底是什么人?”九烟紧紧盯住他,如同盯住猎物一般:“呆在长公主府这么多年有何目的?”
“目的…?”扶苏眼神逐渐空洞,陷入回忆之中:“起初是有的,你不问都差不多忘了。让人认为我是因冰莲而被公主所牵制,呵呵…若是我想出去,区区公主府怎能关的住我?呆在府中因为那是打探情报的绝佳场所。”
扶苏勾起嘴角,抬手将杯中倒满清茶,对着他们二人举杯:“萧扶苏,胡月国七皇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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