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基督,菩萨佛祖!!救救我吧,我道行潜,禁不起这么折腾啊~~看着他们捧的上瘾,我瞪的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对这妖精的从佩服直接上升为膜拜。调戏一两小妞儿容易,连这副尊容的大妈都应对自如,妖才!绝对是妖精里的天才。
“就是她?”正感慨着,看见杜妈妈的目光转向我。
南宫悠抓了我的手:“还请妈妈卖个人情,行个方便。”说完脸上竟浮出一片红晕。
这唱的是哪出?
杜妈妈咂了嘴,扇子在我面前一忽闪:“你就是内后院里相公小爷十几口的丫头?啧啧…这张小脸,也不怪他对你念念不忘。可是妈妈多句嘴,园子里的男人玩的是一夜,家里的男人过的是一辈子,你府里的那些个男人娶了便也罢,可我家悠娃子可不比寻常人,若是要了就得明媒正娶的嫁过去。今儿这事他跟我提过,我是不同意,可他任着性子也要这么做,话摆在前头,你若是摆不平家里那群男人,现在也不能白占了悠娃子的身子,这话可懂?”
摇头晃脑,家里十几口?明媒正娶?还占了他的身子?
“杜妈妈,我心意已决,您也不必多劝,只需引我们进去便是。”南宫悠忍了半天笑意揽上我的腰,之后被我剜了一眼。
“得…”杜妈妈叹气:“叶儿~~~把公子给引到后园去。”
一个十四、五的男孩优雅的走来,眼睛像浸了水般明亮,
羞赧的抿了嘴:“二位请这边走。”
从偏门而入,长长的青石板路两边是高高低低的花草,晚上看不大清晰,只有弱弱的清香笼罩。路不宽,墙边每隔一段就挂着个圆灯笼,与前面的大红八角灯笼不同,这些罩纱的颜色很淡,里面的火烛泛着白光,清雅许多。
房屋群落一间间出现,几间围成一处,单独形成院落,院与院之间种着好些如云的榕树,有些曲径通幽的意境。若不是分隔的院子过多,我还真以为走进了城中大户人家的府邸。
“公子,到了。”叶儿提着灯笼在一处拱门停下,低头恭敬开口。
南宫悠松开一直揽着我的手:“人都带进去了?”
“是,小的已经按着公子的吩咐,将他们安排好了。”
“好,带人在前院守着,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叶儿应了声,俯身一揖,然后转身没入黑暗。
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问道:“现在能跟我解释清楚了么?”
他扬头示意了园中亮着灯的房间,似笑非笑:“解释什么?驸马他们都在里面等着呢,难道说公主改变心意,想跟在下共度良宵?”面前的身子忽然靠近:“若是那样,我也不介意假戏真做。”
他们在里头…?
我看向夜幕中静静矗立在那里的屋子,陡然湿了眼眶,太久,离开他们太久…久的连平日的辗转思念都成了习惯。
忽然,远处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两个挺拔俊逸的身影逆光而现,月白墨绿交相辉映,一个似天上的明月,一个似雪中的寒梅,遍地芳华。
“初儿…”月白人影缓走几步,迎着皎洁的月光微微笑弯了眼,那记忆中的温柔笑颜重新在我眼前绽放开来。
艰难的挪动着双脚,一步,两步,之后提起裙摆飞快的撞入那个熟悉的怀抱,哽咽出声:“扶苏…扶苏…”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直到眼中的泪不可控制的越落越多,我才进一步确定了这句话。扶苏弯身将我抱入怀中,低下头,在我耳边不断呼唤着名字,我将脸埋入他的衣襟,半刻就哭湿了大片。
自从玉虚山一行,我就没有这样与他亲近过,想起他曾经的绝情,心还是一抽一抽的疼痛。
南宫悠斜靠在拱门旁,抱着双臂,眼中意思冰冷转瞬即逝,旋即打趣道:“三位慢慢叙,在下先行离开。”
“且慢。”扶苏抬起头,用手在我头上轻拍了几下:“我有事想与公子商谈。”之后又转头示意了九烟,我点头,朝着九烟奔去。
扶苏将南宫悠请进正厅中,合上了门,不忘对园中的我微微一笑。
我抓着九烟的手在脸上婆娑,细细打量着他的眉眼。俊朗的面庞有些桑白,眉宇间透着疲惫,只有那双锁定我的眸子发出异样的光彩。握着他的手,一股凉意顺着掌心传来,还是那么冰冷…
“都瘦了好多。”怜惜的摸着他凹陷下去的脸颊,自责起来。若是当日我随着他们杀出重围,他也不会担心成这个模样:“对不起…”
九烟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话,一把抓住我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另一边树后的侧屋。
没有反抗的任他抱走,从下向上看着那尖细的下巴,的鼻峰和隐忍的表情。
他一脚踢开门,将我放在地上,合上门扇后欺身过来把我挤在墙边,怒道:“你究竟把有没有把我的话放进心里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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