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就乱在南宫悠他爹和首任园主一样,是云国人,具体身份林仙不予透露,而正因为他这隐秘的身份,导致南宫悠从出生时就被认定了某种使命,还不得不接受。所以,历经种种就到了现在着局面
我边听边郁闷,你说既然都开口了就把话说完,上不上下不下,好比扔我一英语完形填空,还愣不给选项,让人自由发挥。这不让人揪心么!
“公主明白了么?”林仙静静观察我的反应。
“呵呵呵”我清清嗓子,回道:“就是说,南宫悠是无奈之举,形势所逼。如今这么做也是保护我的一种迂回战术,可对?”
“迂回?”林仙咀嚼半天,笑道:“公主这词用的很妙,确实是迂回。”
“那你要带我们去哪?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皇城?”
“我们顺流而下,要到尹国和云国交界处的乌镇呆上一段时间,至于时间的长短,要看皇城中的情况而定。世子每过几天就会传信给我,若是进行的顺利,明年开春公主便能返回皇城。”
啥?顺利开春才能回去!?
我失落仰头看着程玉阁,闷声说:“玉阁啊,咱结婚又得推了。”
程玉阁迷茫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羞怯的样子轻吼:“现在还想这等事?”
林仙见状也感稀奇,玉肩颤抖着忍笑道:“公主先安心养病,皇城那边也请放心,世子会看机会将事情告诉你府上的夫君,不会看他们心急乱找的。只是大婚只能推上一推。”
听完她的话心中暗暗庆幸:平安比什么都好,只是这笔帐,日后必要向南宫悠讨要!
皇城。
大雪初停,冰晶爬满玉树,包在光秃秃的枝杈上,成就了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胜景。
公主不知去向,被救回来的影春和于秋又道
不出个所以然,所有能动用的人马全部出动,不分昼夜寻找,皇城的每一块砖都被翻了好几遍,依旧音信全无。
女皇震怒,可又不能公布于众悬赏收集线索,若让天下人都知道长公主下落不明,且不说贼人会不会对公主不利,单说听到消息心生歹意的,怕就不在少数。所以找,却不能明着找,起码不能打着丢了长公主的招牌。
朝中大臣对于此事亦是议论纷纷,尹国这次能够化险为夷不费一兵一卒平息叛乱,长公主功不可没,且近段时间在男人方面也有很大收敛,这印象分也跟着提高了不少。加之长公主现在是圣上面前一等一的红人,为了自身前途着想,也得掺和一脚。
有了圣上和大臣的支持,计划在第一时间制定下来。既然皇城找不到人,就撒大网,东南西北四方向一个不落的派人打探。
按理说九烟和扶苏此时应最着急,连觉都不睡的在外奔波,但实际并非如此。
满院子下人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躲着,生怕刀剑无眼祸及自身。
正对府门的前院此时化作修罗地狱,刀光剑影不断,乒乓铁器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九烟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一柄利剑向南宫悠攻去,脚下步伐变化迅速,常人眼所不能及,随身带起的气流将四周的积雪卷起,如柳絮漂浮般围绕在他身边,令人叹服。
“再问一遍,夏初在哪?!”他转身接连两掌向南宫悠的胸口击去,毫无起伏的话语像是阎王下达的死亡令,让人深深恐惧。
扶苏眸间全是冰雪,凌厉的望着眼前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一言不发。
南宫悠侧身躲过一掌,却不料第二掌已发,躲闪不过,硬生生砸在肋骨之上,钝痛后嘴角流出股鲜血,嘴里尽是腥甜。他后退几步定住身形,没有丝毫在意用手背抹掉嘴边的血迹,勾嘴一笑:“驸马爷好深的内力,在下能见识到几乎绝迹的玄冰掌,也不枉此生了。”
“哼你还是不说?”九烟冷笑道:“再不说,今日可就是你的忌日。”
“别跟他废话。”扶苏忽的转身拿起身后侍卫手中的长刀,向九烟扔去:“既然想死,就让他死个痛快。”
“哎呀呀”南宫悠隐隐咬牙忍住肋骨的疼痛,即便自己借力转化了部分掌劲,但玄冰掌属性至寒,引入肺腑腐蚀脏器,亦难痊愈。随即摇头无奈道:“在下可没有丝毫轻生的念头,不过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九烟接住长刀,挽了个剑花做出迎战姿态:“当初设计劫走夏初时,你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话毕足下一点朝他刺去,剑光流溢。
“是想过,但没料到你们这么早发觉。”南宫悠屏气凝神拆着九烟的招式,余光扫着附近可以拿到的兵器。他才不傻,不觉赤手空拳和这么个高手干架。
话说当日于秋和影春刚被送回府中,送他们的人就借口离开,九烟觉得事有蹊跷,便留了个心眼派人跟踪过去。二人醒来后头脑不清,请过大夫来看又都说身子没有异样,还是扶苏最先觉察,这症状似是中了一种,之后再将事情推敲理顺,疑点自然落在南宫悠身上。所以在疯狂寻找的同时,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三天已过耐心全被磨光,索性捅破这层窗户纸,逼他说出公主下落。
而扶苏和九烟之所以敢这么做,是断定了南宫悠不会危及到公主的安全。可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都触犯了二人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住手!”一声怒喝让九烟和南宫悠都微微顿了下,只见尹西展骑马冲了进来,吓退了门前拿着长枪的侍卫。
他勒住缰绳,飞速奔跑的马儿被强硬止住,踢起了前腿一阵嘶鸣:“皇姐大概是沿凤灵江而下。”将消息告诉九烟后,尹西站便紧盯着南宫悠的脸,恨道:“南宫悠,现在不抓你因为我敬你如兄长!若是皇姐有半点差池,别怪我手下无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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