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悠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松开双手,摆出的模样。本一张棱角分明的英挺容颜,此刻如被春水冲融的冰雪,羡煞了百花,颈子上点点汗珠儿在火光下像是珍珠跳动着挂彩,博粉生香。
只道慕瑾那个勾人的狐狸能如此娇媚无双,谁知他这妖精竟也不分伯仲!
夏初动情的把手插头他的颈后,一边拥吻,一边迈开腿轻柔跨坐在他身上,玉指在光洁的肌肤上毫无章法的游走,试图点起他更多的。
热,很热
南宫悠对于自己的反应感到惊愕。
成亲这些时日,两人也有不少亲近举动,甚至相拥而眠。每每深夜难熬,他都望着窗外的明月念上几句清心口诀,尽量不看身边人的睡脸,倒也能忍耐。以为那时已是情难自禁,可现在,即使有人闯入山洞,他也不能够控制让自己停下来。
“公,主。”身下的坚硬隔着一层薄衣被她压下,南宫悠眉头紧蹙,沙哑的唤着她。
她抬头,抱怨道:“叫我名字!”然后片刻不想耽误的埋头继续沿着锁骨边啃咬,嘴唇过处,朵朵红梅鲜艳绽放。
“夏初,再咬,我可要烧着了。”他哑笑着用胳膊掩住眸子,仰头狠狠呼吸着,侧身躺了下来。
这么一躺,她不偏不正的坐在悠的胯间,清楚感受到他的火热正顶着自己。
“不咬了,这回来真的。”
半直起身,不紧不慢的把里衣褪下,上身只剩了水红色的映月寒梅刺绣,藕色的手臂交叉在脖子后面,准备解开系带。南宫悠呼吸一窒,手像自己有意识般潜入,摸上浑圆酥软的香胸,两人的心脏同时猛击了下,电流划过。
夏初咬唇‘唔’了一下,没有阻止。
南宫悠像得到了肯定,愈发用力的抚弄,不放过一寸。
最后一件阻挡除去,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向胸前粉红发起进攻,牙间配合着口舌,缠绕,眼中容不下任何别的东西。她忍着酥麻战栗的感觉,抱住南宫悠的头,抓着他的发,闭眼感觉着抬起身子,而后沉下腰,用身体含住了他。
刹那间,天雷勾地火。
南宫悠拥住身上的女子,一直手紧抓住稻草,流水般的发丝倾泻一地,间断的低吟,美妙如夜曲。
“悠,身子可有不舒服?”抓住一瞬的清明,夏初担心起他的身体,是否承受的了这种欢愉。
“开,玩笑。”南宫悠重重的吻了一口,口缠:“我可不是尹国弱不禁风的男人。”随即狂傲的挑眉一笑,连连用力,直到逼出自己想听到的呻吟,这才放缓了节奏,轻重交替的抽动着。
石壁上映出一对纠缠的身影。
而此时,洞口站着名男子。
雨后银淡淡的月光射下,映出他苍白的脸。
姬云桑负气冲出来的时候,只想着远远离开,走了好一段才发现迷了路。深夜的树林怎都染着诡异的色泽,他强忍恐惧,摸索着山洞的方向,确定自己的位置后,才拐回头找柴。
林中到处湿乎乎的,想要找半干的树枝都困难重重,手上又添了几道口子,他不在意,只想抱回去东西的时候,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终于集了捆带了回来,离洞口不远,却听到了隐隐的呻吟。
他不是傻子,知道这呻吟不只是亲吻那么简单。
“
可恶,不知廉耻,妖女!!”姬云桑呆在门口,脚下生根的立着,咒骂。但无论怎样骂,胸口依旧酸痛无比。
洞内的声响愈来愈大,洞外的人沉默了。
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根本是个空无灵魂的人偶
一步之遥,悲喜各异。
过后,南宫悠将她禁锢在怀中,手指描绘着小巧的唇形,依依不舍的吻着她的嘴角。身体的激情未消,如果不是知道有人站在洞口多时,他不介意再多要几次。听人说和亲自做完全是两码事,南宫悠没想到尝试过后会如此震撼,直到现在,浑身上下仍在叫嚣。
弥漫着雾气的水眸逐渐清明,夏初平稳着自己的心绪,忽然感识到洞外不远处杂乱的呼吸声,身子一僵,愁眉苦脸起来:“完了,被孔雀男听去不知又会被扣上什么帽子,悠,你早就知道?!”
南宫悠一脸的满足,低头耳语:“在下知道什么?”说着又啃了她的颈子。
夏初一个激灵推开南宫悠,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不忘剜他两眼,可看着那张无畏的笑颜,羞恼又转成郁闷,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给包起来,压低了声音:“孔雀男妖问起来,我可怎么说?”
“公主可以不说。”他倒是答得干脆。
“不说?那更有问题!要是咱们回去之后他跟姬云桑叨叨几句,说我大发,你身子都这样了,还要拉着在山洞里。”她捂住半边脸:“苍天啊,好容易有了点民众基础,难道又要被说成女魔头了么”
没等南宫悠接话,洞里就响起咔嚓咔嚓的脚步声。
姬云桑抱着一大捆树枝干草,待走近后‘啪’的撂在了地上,蹲下身挑了几枝大点的,用力掰断添进火堆,然后回到对面的草铺,背对着他们躺下去,前前后后没有抬过一眼。
这情况倒是意料之外。
本以为他会大吼大叫的骂起来,谁知却把他们当成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