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胸;原本跑的有些气喘吁吁的她在站立了一会儿后;就轻松而笑了。
“奇怪了;该好奇的是我家相公;不该是你吧!?”不齐绯儿跟他有什么样的牵扯;她都不想在牵连了。
“为什么不该是我呢?”白冶淡淡的笑了;在蒙面的帽纱下;他的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你不是齐嫣儿;所以你也不是黑耀凛该娶的女人……;”
“可我已经进了黑家大门;”漾儿闲闲一笑;然后左右张望着问:“黑耀凛呢?”
白冶听了她的问题后;饶有兴趣的学着她双手抱胸;好笑的说:“他去哪里;你这个做娘子的会不知道吗?”
“真没趣!”漾儿翻翻白眼;觉得他真够无聊的。
“是啊;黑家真的很没趣;”白冶脱掉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俊逸刀刻般的五官;邪魅一笑;看着她说:“齐绯儿;黑家不适合你。你需要的;是自由;不需要压抑--只有江湖;才适合你!”
“江湖?”漾儿露出感兴趣的眸光;好奇的问:“江湖;在什么地方?”
“江湖在外面;出了黑家;你就能到江湖了--黑家里的一切;根本不值得你留恋……!”白冶见她露出这样的眸光;以为她真的起了好奇心;所以才继续的往下说。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就算吧!?”漾儿真不想给他打击;而是他的自信真的太打击她了。
她才是最自信自傲的人;凭什么有个男人来跟自己争风头呢?
“呵呵;真是好玩!”白冶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抿嘴浅笑道:“齐绯儿;我很想知道;那一次你对我说的话;为何短短时间内就变了呢?”
说的话?
漾儿傻眼了。
鬼知道齐绯儿;对他到底说了什么--翠儿没说;肯定也不知道了。
“人一天一天在变;昨天说过的话;今天忘记了;也很正常啊!白冶;你别玩了行不行?我不会跟着你离开黑家的!”靠;现在她才想起来;一个姓黑;一个姓白;难怪会势不两立了。
“你以前叫我白大哥的;”白冶的黑眸中;有着别样的深沉。
翻翻白眼;漾儿快要疯了。
一个为了叫相公跟自己闹别扭;一个为了名字跟自己瞎抬杠;是不是个个都撑着无聊了;所以才会找她麻烦呢?
“白什么白啊;你以为你姓白就很白了?认识你也就那个晚上的事;什么时候跟你那么熟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也明白;齐绯儿一定是对他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有这样说的。
白冶挑眉轻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恍然的说:“喔;原来你还记得那个晚上的事情;呵呵;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记得就好;只要记得;那一切都不算晚。
晕死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然主动提起来提醒他。
“记得不记得;有什么意思?”漾儿收敛了自己的嬉皮笑脸;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道:“白冶;对于你我来说;那个晚上只是一个相遇;却没有了开始;你何必要执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执着了?”白冶上前走了几步;睁开睿智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漾儿总觉得自己对上他的双眸后;就感觉怪怪的;所以她别开脸不想跟他对视着。
她转过身子;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说:“不执着;你会从江南千里迢迢的追到这里吗?”
他在骗他自己;还是想骗自己呢?
“既然你明白我的执着;有什么话想说吗?”他越来越好奇了;总觉得她的性格变幻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如果给他时间;他一定会彻底的了解。
摇摇头;漾儿撑开双手;踩着外八字的奇怪方式;慢慢的往外走……!
“我不欠你什么;你欠我的;我也不希望你还;所以你的执着;我根本没什么兴……!”漾儿回头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