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将苏颂称之为“十一世纪全球最顶尖科学家”,甚至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
“与其说苏颂是东方的达芬奇,不如说达芬奇是西方的苏颂。”
抛开bcx后来的阴间操作,光说早先纪录片这块,它妥妥的是全球第一权威的广播电台,还是没有并列的那种。
这也是为啥后来他们整出柱洲那些事后,咱们必须立刻辟谣的原因——它的影响范围太广了,权威的导致很多人毫不犹豫的就会相信它的说法。
这样一家媒体如此夸赞苏颂,其含金量自不必说。
奈何由于各种原因,老苏在历史上的名气一直处于一个很诡异的状态:
知道他的人无论古今中外,近乎将其奉若神明。
比如老鹰30的高校有21所专门为他成立过课题组,加州理工学院为其开设的世界史课程甚至达到了17节,比小牛和爱因斯坦加起来都多两节。
但不知道的人对他则是一脸懵逼,表示这位是谁啊?
苏轼的亲戚吗?
知与不知之间,隔着一层近乎难以跨越的壁垒。
想到这儿。
徐云不由抬起头,望向了天空。
作为一位科研人,他尊敬人类历史上每一位的先行者,无论古今中外。
但作为一位华夏人,徐云对于本土的先贤,有着一股更深切的亲近感。
十二章纹,遥祭四望,这是一种跨越时光的传承,是潜藏于炎黄子孙血脉中的共鸣。
又例如身上的这件青衣,徐云不觉任何不适,看上去要比小牛的胡斯裤顺眼的多。
“这就是民族的认同感吧。”
随后徐云将视线收回现实,一边协助小三儿拉水桶,一边思索起了接下来自己该怎么走。
按照小三儿的说法。
今年皇帝举行了大赦,那么时间线无疑是公元1100年。
同时这里是汴京,也就是如今的中州身浚仪市,根据温度判断,目前大概是在夏天。
老苏去世的时间是1101年6月份,距现在差不多还有一年,这和任务时间似乎有些冲突
随后徐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边提桶一边对小三儿问道:
“三哥儿,问你个事儿,咱们老爷今年高寿?”
小三儿协助他拎起一桶水,又歇了几口气,答道:
“去年就八十了,当时宫里还派人给老爷送了一份寿礼,听说里头还有一些西洋货哩!”
“八十啊?”
徐云故作惊讶的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