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阳下山,喊仆役切几块水果,烧一壶香茗。
悠哉哉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夜景,倒也惬意的紧。
除此以外。
这间屋子内的装饰也要比南厢房的那间好上许多。
比如屋内有书桌、砚台、熏香的香坛,连床边都有各种精雕的图案。
在今天这一整天里。
徐云不但手搓了发电机,还鼓捣出了电解,利用盐酸的腐蚀性为老苏开启了微观世界的大门。
体力尚且还好说,但精力的损耗着实有些不小。
加之搬好家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戌时,也就是后世的八点多钟。
所以在简单用过晚饭后,徐云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依旧是一夜无话。
或许是换了个好床的缘故,徐云这觉睡的是相当踏实,愣是睡到了第二天自然醒。
没错,今天没有人叫他起床。
“哈”
上午七八点钟。
自然醒的徐云伸了个懒腰,穿好新衣服——这是昨天老苏差人为他裁剪的布衣,还是低调常见的灰色样式,不过布料要比原先的那身青衣好上无数倍。
随后徐云走到门边的洗手台前,扭动了一个类似水龙头的开关。
片刻不到。
哗啦啦——
一股清凉的井水便从中涌出,逐渐填满了脸盆。
徐云用这些水洗了个脸,打开房门,打算前去寻找老苏。
结果刚走了几步,耳中便传来了一道有些怯怯的声音:
“王王哥儿”
徐云顺势看去,发现自己的门外正站着另一个熟人:
“咦,三哥儿?”
从这个小男孩口中的称谓不难看出,永柱多半和他交代了一些事儿。
随后徐云快步走到张三身边,毫无顾忌的在他有些灰迹的肩膀上一拍:
“三哥儿,这些天跑哪儿去了?都没见着你人咧。”
眼见徐云对自己的态度与往日无异,张三的表情也逐渐放松了几分。
当然了,拘谨还是有一些的,只不过没有一层可悲的厚障壁那么离谱:
“俺姐的孩子昨儿满月,我去帮姐夫家张罗了点事儿
王王哥儿,听说你在老爷面前讨巧立了功,一下就搬到了东苑?”
徐云朝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张三本就是孩子心性,加之他也没见过自己过去两天的所作所为。
因此不处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