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意淫,古代、近代、建国后的历史可以证明一切。
这是一个传承了五千年的民族的韧性,也是徐云敢于搞事的最大底气!
视线再回归现实。
在威廉·惠威尔说出名字后,第一排的座位上很快站起了一位精神矍铄的小老头。
此人梳着一投坤坤式的中分白发,鼻梁英挺,两道剑眉让人下意识的便会想到浓眉大眼的朱时茂。
眼下法拉第已经59岁了,面容比后世常见的肖像画要苍老一些,不过犹然可见年轻时俊美的影子。
面对这一位先贤,徐云很认真的献上了掌声。
待法拉第落座,任课教授也全部介绍完毕。
按照正常流程。
接下来应该就是学生代表进行发言,神学院顶多就是再多个祝福祷告。
然后起立唱一两首传播度很广的赞美诗就完事了。
但令徐云略感意外的是
威廉·惠威尔丝毫没有让出礼台的想法,而是缓缓的扫视了教室一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徐云感觉对方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接着威廉·惠威尔顿了顿,话锋一转:
“今年,剑桥大学的师资队伍迎来了麦卡洛克先生、法拉第先生这样的新晋教授,而在学员方面,我们同样招录了一批来自不同国家的留学生。”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一个数字。”
“今年四所神学院的374名新生,分别来自英国的87个镇和全球11个国家,其中超过11的新生是国际学生。”
“这是四所神学院数百年来招录国际留学生最多的一年,他们来自高卢、奥地利、德意志、尼德兰,甚至”
“华夏。”
教室内顿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其中有两块区域的反应最剧烈。
一处自然是徐云身边,此时正不少人转头看着他,隐约议论着某些可以猜测到内容的话。
另一处在他右前方五六排,由于视线阻隔看不清情况。
不过考虑到这年头黑人读书不算罕见,所以那边的议论声或许是因为衣着打扮之类而产生的?
例如非洲图腾土著或者印第安人之类的,要不就是修女?
而就在徐云猜测之际。
威廉·惠威尔又与台下的阿尔伯特亲王对视了一眼,不动神色的微微颔首,说道:
“好了,大家请先安静。”
“众所周知,国家与国家之间往往有着极为厚重的文化壁垒,短时间内很难打破。”
“因此对于这些同学来说,校园的适应难度是要比寻常学员更高一些的。”
“所以在不久前的常务会议上,有些校董提出了一个建议——给每位留学生配备一位或者几位的异性学伴,这样或许能加快大家的融合度。”
礼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