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大郡朝堂之中,也有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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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这次可真解气,二太太着实太过分了。”
金妈妈扶着钱氏进了正屋,昨儿太太带着秦氏去长房闹了一出,这会儿怕是全府城之人都知道杜氏二房逼着三房赔银子了。
今儿老爷子又叫了太太和二房去,倒是又将二房给训斥了一番。
“老爷子也不敢做得太绝,老爷终究是他的儿子,不至于如此绝情,但他对咱们家那花粉铺子心动也是事实。一把年纪了,晚年还要做出叫人诟病的事儿来,也不知他这般到底是给祖宗蒙羞,还是想给祖宗长脸。”
钱氏冷笑了一声,老爷这才失踪几日,老爷子竟然都按捺不住了。说什么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三房若是没了香火延续,还要那些个身外物作甚?
想起这些,钱氏顿时心绞痛,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太太?”金妈妈知道这是又想起了老爷和少爷,太太其实也是个苦命人。
当年嫁给老爷,太太其实是不愿的。嫁给商家庶子,日子过得多困苦,前些年便是验证。偏偏老爷还无法育有子嗣,太太更觉得没了指望。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少爷,可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叫太太怎么能不伤心?
“太太!您忘了之前求的签文了吗?解签的大师说过,您是要享少爷一辈子的福的,”金妈妈上前扶住了钱氏摇摇欲坠的身子,担忧地劝道。
钱氏拿帕子擦了擦泪,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我要去找童掌柜!”
“太太?”金妈妈顿时疑惑不已,不知太太这是要做甚?
“没了他们,我要这些身外之物作甚?”钱氏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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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晚上咱们还要去?要是再碰到贼人该怎么办?”妏宥连忙摆手,就昨儿这事儿,就将她吓得够呛。
“不是咱们!是我,我去!今日不去那家,我先去其他人府上探探。”杜尘澜今晚不打算带妏宥,实在太拖后腿。
“你去?这两日城中正在戒严,你当真要去吗?太危险了,还是等过两日,松懈点了,再去也不迟啊?”妏宥苦口婆心地劝道。
“一日不见我父亲,我怎能安心?”杜尘澜此刻情绪有些低落,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