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州撇了撇嘴,他就知道,杜尘澜对他是没有一句真心话的。
这马车内空间狭小,杜海州刚一凑近杜尘澜,杜尘澜便问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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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不好了,那份放在桌案上的藏宝图不见了!”一名管事的连忙拦住正要出府的曲容书道。
曲容书有一瞬间的呆愣,最后才回忆起那藏宝图。
“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混乱中被丢到屋中哪个角落里了?”曲容书皱紧了眉头,那藏宝图本是打算给第一名的,谁想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还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小人已经将花厅仔细搜查了一番,并未找到。且其他两样物件儿毫发无损地留在原地,唯独没了它。”
曲容书转身向府中走去,“与我同去看看!”
曲容书加快脚步,走向了花厅。
“您看,所有物件儿都摆在桌案上,用红布盖着的。”管事的指了指一旁闻风未动的两个托盘,唯独一个托盘上的红布被掀开,盘内空空如也。
曲容书顿觉不妙,“那些人的目的,竟是为了藏宝图吗?”
“这两个是原先就这般,还是你又将它们重新盖上的?”曲容书指着另外两个问道。
“这两只原本就是这央,上面的红布不曾动过。小人方才为了确认,将红布掀开一角看过,这才肯定丢失的是藏宝图。”
曲容书在心中思量,当时场面一片混乱,若是有人要拿藏宝图,在不知哪个是的情况下,只会先伸手去碰靠最外边的琴谱。
三个都是书,被红布盖着,从外观根本看不出来。犹记得他当时介绍,也未曾打开过。
既然如此,那此人应该十分熟悉这三个托盘中装得是什么书。
那有嫌疑的,首先便是管事的。毕竟经手之人嫌疑最大,更容易得手。
曲容书转头看向了管事的,眼中满是怀疑。
管事的事府里的老人,更是府里的家生子,从小看着曲容书长大的。如今曲容书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他立刻心中一惊。
“世子爷!小人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话。那藏宝图当时您是看着我放的,之后便在这桌案上了。刚才清理花厅之时,小人身边可都是人,他们能给小人作证!”
管事的立刻急了,他可不想背这样的黑锅。
曲容书定定看了管事的半晌,最后才道:“周伯你是府里的老人,我如何会怀疑你?”
曲容书并不着急,这藏宝图他早就已经抄录了一份儿。虽说没看明白其中的细节,但还是看明白了一点。只要有人对这宝藏有异动,就一定会被曲国公府知晓。
他仔细回忆着当时混乱的情景,觉得这些此刻或许不是冲着刺杀皇上来的,倒更像是拿藏宝图,又或者是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