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哥哥最近就在和他的顶头老板谈生意,不好好伺候着叫人舒服,他怕是想要丢饭碗了。
“丫鬟吧,小意温柔的伺候着才尽心。”岁妤勾唇笑,尽显风流。
“诶,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岁妤拍了拍他的肩,对他十分识趣的态度表示赞赏。
包间内,岁妤解开衣扣,外袍缓缓脱落,却倏而坠落地面,交叠着萎靡又突然。
解衣扣的手被一只大手覆上来,带着她的指尖动作迅速,一颗一颗解开衣扣。
只是不到两三颗,身后之人便好像骤然没了耐心,握住岁妤的手拉着衣襟,便暴力地将褂子扯开扔在地上。
岁妤朝后抬腿踢过去的攻势被轻易化解,反倒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小腿肚,一路迅疾上挑,落在她腿根处。
整个上半身不知道被他下了什么毒,无力到连手都抬不起来。
颈上另一只大手覆上来,岁妤便被逼得仰头,纤细的脖子在来人手中,似乎顷刻便要被扭断。
“首辅大人当真是好雅兴,美人陪侍,衣衫尽落,怎么,下一步是不是便要上榻了?”偃乘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岁妤被掐着脖子仰面垂眸,死死看着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狠狠扇在他脸上。
只是因着中毒,那力道同抚摸也差不多。
偃乘侧脸颧骨延伸至嘴角的一道划痕犹在渗着血,皮肉翻红,将他先前邪魅的面容更往狠厉、阴沉上带。
尤为可怖,是拉出去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度。
舌尖抵着那受伤的半边脸,偃乘眸光深幽,随时能将人拉入地狱的晦暗近乎将人吞没。
岁妤心间的颤动缓缓平息,在听到男人第一句话时便知道到底该怎么继续下一步。
眉间微蹙,似是不敢置信,“你没死?”
偃乘本来还算的上平静的神色陡然间变了副模样,手上握着岁妤大腿的力道加重,近乎陷进丰腴的腿肉里。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昏死着把我推进海里,是不是压根就没想过我还能活下来啊?”
男人眼尾通红,漆黑的眼珠子旁红血丝像诡虫一般死死缠着。
“但是可惜了,我仇敌太多,要真这么容易就死了,岂不是太对不起首辅大人的特地关照。”
说着,偃乘手上一用力,岁妤便被半抱着往包间内专门为狭昵丫鬟小厮所设的软榻上倒。
海盐混合着药物的微苦气息,无孔不入往岁妤鼻间钻。
她唇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便又骤然被咬住,死死碾磨,血腥气顷刻便溢满整个口腔。
“唔。。。。。。”手上推拒的力道都没有,岁妤眼尾坠下一滴泪,滴落在偃乘抚着她侧脸的大手掌心里。
偃乘的动作一僵,从她身上抬起头,表情危险,指腹薄茧洇开她脸上的泪痕,“哭什么?”
“我被你银针扎入百会穴时都没哭,岁聿,你知道,从高耸的悬崖礁石掉下去,被树枝划破脸有多疼吗?”
岁妤的手被强势握住带着去按压偃乘脸上的那道伤口,外翻的皮肉在她指尖下被碾出血,偃乘却好似压根不觉得疼一样。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怎么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