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岁岁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在意贞洁,但。。。。。。只要她不愿,便不行。
岁岁也一定不会愿意,她向来看脸,须得俊美到入她眼方能有点机会,林述溦便是如此抢了她去。
帝宸虽然性情跟个疯子一般无二,但那张脸可以说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好的。
沈晏亭心中的嫉妒和愤恨已经快满溢出来了,指尖陷进岁妤腿根丰腴的软肉里,“岁岁,说话。”
岁妤一脚踹在他心口处,没用很大的劲儿,却也将人踹得往后稍稍挪动。
“我想同谁成亲便同谁成亲,还要找你同意才成吗?”
岁妤神色冷冷,是在帝宸与林述溦面前完全不同的乖戾和骄矜。
这才是她恃宠而骄的表露。
丝毫不怕沈晏亭会因此弃了她,更不惧将所有阴暗的一面表露在男人面前。
沈晏亭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只有在自己跟前,岁妤才是这样的。
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只对自己真正交付了身心?
沈晏亭俯身,将岁妤抵在他胸膛上的腿弯曲,就着这点力道吻在她唇间,力道极重地吃着。
像是饿了大半年未曾开荤的狼狗,见到肉骨头连什么都顾不上,一个劲地只知道啃着肉,连那点肉末星子都要舔干净。
岁妤揪住他耳朵,没等用力,接收到她讯号的沈晏亭便恋恋不舍地松开。
洇开的唇色附着一层水光,香气逼人,沈晏亭的眼睛就跟黏在上面了一样,蠢蠢欲动着还要再亲会儿。
“别想,再吃,我夫君便知道了。”
沈晏亭眸色顿深,大手掐住岁妤下颌便将她小脸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你不许叫他夫君。”
岁妤歪了歪脑袋,小猫似的反倒在他掌心里蹭蹭,“我就叫,成亲了为何不能唤他夫君?”
话语是一贯的挑衅,但那明显放软了的神情顷刻便让沈晏亭卸下所有怒火,高涨的情绪顿住,化作浓稠的欲望。
“那杳杳叫我一声呗,我也想听。”
说着放软了强调,小狗吐舌似的卖萌,睁着双岁妤最喜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她,“求你了。”
岁妤含笑,指尖并拢刮了刮他的鼻尖,“我不是都叫你晏哥哥了嘛,谁。。。。。。都没有这声叫的,难道不比一声夫君好听?”
沈晏亭被那一声软糯糯的“晏哥哥”化软了身体,连软筋散都比不上这点功效。
也是,成亲了还可以和离,杳杳叫他这一声轻轻软软的称呼,可不多得。
当即也不再计较这些,只亲了亲她抚着自己眉眼、主动送上来的腕子,咬着那凸出来的一小点腕骨辗转厮磨。
“我这大半年将许多春宫图都看过了,学了许多伺候人的新法子,试试?”
“绝对舒服!”
岁妤靠在男人布置好的软垫上,看着他痴迷地舔吮着自己的手腕,浅笑着摇头。
“不行。”
沈晏亭一口咬住她的手腕,却没用什么力道,只隐隐将浓眉皱得铁紧,“为什么?以前是你还未成婚,我只能用唇舌和手伺候。”
“如今你都。。。。。。”
只有他没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