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今日,也才第一回见着岁妤本人。
果然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引人垂涎。
王六坐着的身子站起来,双目放光,“你就是夏聿,果然长得好看,难怪。。。。。。”
楚引辞眸色顿暗,没等说些什么,夏墨弛便随手抽了根方才楚引辞编猪笼的竹条,狠狠朝王六抽去。
“你个浑猪,眼睛往哪儿看呢?”
竹条在夏墨弛手中仿若长了眼睛一般,一抽一个准,叫那想找人来挡的王六除了哀嚎,上蹿下跳着躲藏别无他法。
“你竟然敢打我?我回去就叫我爹把你们的生意全搅黄了,让你们亏得血本无归。”
“切,”岁颢双手叉腰很是讥讽,“你们就算再等十年,也等不到我们亏得血本无归的时候。”
“来人,来人,去报官把他们都抓起来!”王六抓狂。
一身形矮小的小厮偷偷溜了出去,因为是视盲区,无人发觉。
岁颢继续嘲讽,“你的县令倒台了哦。”
王六一张脸上满是整整齐齐、被竹条抽出来的红印子,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就朝夏墨弛扔。
谁料夏墨弛身手了得,躲闪间连衣角都没怎么动,王六自己却被糊了一手脏污。
“啊啊啊啊啊!”
仰天的嚎叫被走出房门的偃乘一针飞过去,彻底安静。
那些小厮想上前救回自己公子,又畏惧夏墨弛手里的竹条,畏畏缩缩着不敢上前。
“吵死了,”偃乘侧身让开胡老三进去的路,对岁妤讨好似的笑笑,“他现在能站起来了,只是要再有两次针灸,才能彻底消除隐患。”
得到岁妤赞许的眼神时,偃乘唇边的笑便愈发得意,转眼看向疯狂张大嘴巴试图出声的王六时,又是不耐烦。
“要不直接毒死?”
王六眼睛瞪得更大,掐着自己脖子就急急往后退,靠在鸡笼前,戒备地瞪着夏墨弛和偃乘几人。
他被夏墨弛挡住,不能和那些小厮在一处,连推人出来挡剑的靶子都没有,好没有安全感。
蓦然听到偃乘张口就要毒死他,吓得一激灵。
再等等,再等等,等官兵来了,他们都要被打死。
王六心中得意洋洋,还好他从老爹书房里偷出那县衙的令牌,可以调衙役来护身,否则就彻底被这群人拿捏了。
生意那边夏家已经将银两全投进来了,哪怕退出也没有办法从他们手里拿钱。
自己差遣衙役在这穷乡僻壤里把他们都一把火烧了,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再不济多贿赂现在管着县衙的官,总会没事的。
以前,他们都是这么做的。
王六淫邪的目光隐晦投到岁妤那边,又飞速低下头忍着,等着吧,到时候他只能跪在地上求自己。
衣襟里随身携带的药包被他抓在手里,紧紧握着,兴奋到手心都出汗。
就在他想着这些时,门外便传来整齐的一声声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