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强作镇静的说着,脸已经热的自己头发滚烫,可是又不能拿手去摸,因为那种动作仿佛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只好若无其事的忍着。
红云答应着出去了,安安这才使劲一挣。
“你疯了!做什么?!”
轩辕司九这才抬起头看着安安,她原本泛着染上胭脂脸颊如今更加的嫣红般,那明亮清澈的黑眼睛带着羞涩凝视着他,眼睛里折射出昏黄灯光的光线,也是朦朦胧胧的,几乎在一瞬间融化了他的理智。他手中的足踝纤巧美好的一如她的人,而她的嘴唇不满的微微撅着,流转着细腻盈亮的光泽,泛着淡淡的朱光粉色。这样的嘴唇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他忽然很想知道,于是,他起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一呆,只觉得他的呼吸蹭过她的脸颊,痒痒的、麻麻的……男子的唇瓣似乎带着一丝的颤抖……这样的触觉似乎一直传递到心里去了。恍惚的,她抬手,轻柔地揽住了他的颈项。
无用的反抗,又何必去做?”
不是只在轩辕司九的面前没有反抗的余地,而是在命运的轮转之下更是这样。
旗袍的前襟上是一排很密的盘扣,他的手却非常灵巧的一点点解开,伸进她的领口,揉弄着她细腻润滑的肌肤。
“如果你够本事那个暂时就会变成很长时间甚至是永远……”
她心里乱得厉害,何风晓的话再次回响在安安耳边。
不知不觉,似有意若无意自己已经在他的身上下了那么大的功夫……一辈子那么长,命运要她与他交缠在一起,会吗?如果命真的注定,那么她是不是的小心翼翼的敷衍他一辈子?那将是怎样的日子啊!
她陡然一惊,不由地睁大了眼睛,眼波中激荡地闪跃出几许迷离的神情,盯着他。
轩辕司九眼眸中的火焰被彻底的点燃了,充满了狂乱,他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随即压在她的上方,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道:“安安,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说完一把扯开了旗袍,淡紫色的锦缎破碎着落到了地上。
他的唇,称得上粗暴的掠过她的肩膀,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被印上一个个深红色的痕迹……
安安指尖微微地颤着,伸手紧紧抓住了床帐,拽紧了,却还是颤。嘴唇张开了,带着细细碎碎的喘息的声音。
这样的诱惑着,让轩辕司九的的嘴角带着一丝轻浮的笑意,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向下滑去。
安安惊喘着下意识的收紧了双腿。
他握住了她凝玉似的足踝,眼眸里深邃如海,荡漾着,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略略地有些颤抖:“别怕……别怕……安安……”
与轻柔的语调相反,他重重地,覆上了她的身体。
安安的腮颊底下透出撩人的绯红,秀丽的眉头绞拧着,宛如落花溶化在冰雪之中,零乱的青丝随着她的身体如波浪般地起伏着……
绵绵的,狂野的,唇与舌的交缠,身体的紧密相连,产生了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如同罂粟被燃起的时候,充满了危险而香甜的诱惑。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鬓,梦呓般地道:“你知道吗?今天的雪特别地美。而你,比这雪还要美一百倍,一千倍……”
她无力的将脸埋进他的肩胛,柔软的呻吟微微地颤着,如绵如絮……
上天早就预定好,无论如何地挣扎,到头来,还是同样的结局,没有人能够例外。
他们来到何府门前的时候,到底是迟了,汽车早已经排出了一条长龙,朱漆的大门上,一列挂了十几盏五彩寿字灯笼,在彩光照耀下,森严的警备把守着,隐约里有威吓也有炫示的意味在。
汽车停了下来,严绍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然后身着长袍马褂气势傲然的男子,跨步而出,一旁守备的队伍立即全体行了笔直的军礼。
轩辕司九转身扶安安下了车,锐利有神的眼睛,瞥过行礼的众人,挥了一下手示意免礼。
这边,何宁汐已经亲自迎了出来。
“九少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何宁汐一身品蓝大花缎的狐皮袍,外套青缎马甲,苍老削瘦却精神矍铄,即使现在满面笑容的恭维,依旧有着长年身居要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不卑不亢。
“今天是何老的寿辰,怎么也要打扰的。安安来,见过我的肱骨之臣,何宁汐何部长。”轩辕司九面上带着倨傲的笑,伸手抓住安安的手,转头时就多了几许温柔。
“何老,祝您福如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