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家族长边缘则是一位沉稳的读书人,他接过请柬,思考了片刻,说道:“陈懿,新政之事,需谨慎而行。”
章氏族长章程是一位精明的商人,与陈懿熟识,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那狡黠的光芒在眼中跳动。他抚摸着胡须,说道:“陈懿,新政若是能为吾等带来好处,自然会支持。但若是损害了吾等的利益,可别怪吾翻脸不认人!”
韩氏族长韩言是金城县令,为了此事才回到家族。他接过请柬,说道:“陈懿,新政是好事,但手段用错,就是坏事。”
秦家族长秦干是一位游侠,管理着金城郡的游侠势力。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沉默片刻,说道:“陈懿,你现在做的事是断游侠的根基,不可继续下去。”
李氏族长李平也是一位商人,他接过请柬说道:“陈懿,你也是商人,应该重视商事,而不是农事。”
严氏族长严宁是一位太平道信徒,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仿佛那奇异的光芒中蕴含着某种深意。他说道:“陈懿,新政之事,非人力所能为。但若是天意如此,吾愿助你一臂之力。”
晚上,陈懿在府门迎接八大望族的到来。众人进府,在大厅落座,陈懿吩咐上菜,就闲聊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氛围仿佛变得融洽起来。
陈懿开口说道:“各位族长,吾深知诸位在金城郡有着深厚的根基与影响力,但正是因为如此,尔等更应该肩负起责任,为郡中的百姓谋福祉。各县吏治腐败,军队士气涣散,若不加以整顿,金城郡必将走向衰败,被羌族蚕食。吾推行新政,并非是要与尔等为敌,而是希望能够共同打造一个百姓安居,商业繁荣,永无外敌侵犯的金城郡。”陈懿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决心,仿佛那真诚的声音能够穿透人心。
然而,大族们却并不为所动,他们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认为陈懿的新政会损害他们的利益,断家族的根基。在一次又一次的沟通无果后,陈懿终于意识到,要想让这些大族真正接受他的新政,必须采取更强硬的手段,仿佛那强硬的决心如同那锋利的宝剑,需要出鞘展现锋芒。
就在陈懿想要带大军一个一个去解决那些反对的大族时,胡车儿带着段煨求见。陈懿一直倚重胡车儿,立刻邀请二人来书房相见。
段煨开门见山的说道:“陈太守,可在为几个家族伤神?”
陈懿看着段煨,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仿佛那疑惑的目光在询问着对方的来意。他说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吾心中所思?”
段煨回答道:“吾乃武威段煨,仰慕凉王的仁德,特邀陈太守与吾一起投靠凉王。到时陈太守所虑之事,只要一纸加盖王印的告示,便无人敢造次。”
陈懿激动地说道:“真要有这么简单,吾投效又如何。”他一直忙于处理几个家族之事,没怎么把武威发来的告示放在心上。
段煨大喜道:“陈太守稍等两日,告示就会拿过来,到时候贴在那几个家族门口,谁敢造次。”
陈懿看段煨说的轻松,不由信了几分。在闲聊了几句后,段煨和胡车儿退下。有段飞的飞鸟尉联系,文书只是还不简单。
两日后,八张告示贴在了八大望族的门口。“凉王令,金城郡太守陈懿,果敢有为,做事认真。赐凉王佩剑一把,杀人无罪。”分别盖了“凉王伟”印和武威太守印。
看见告示后,八大家族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只会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轻易犯到陈懿头上。杀人无罪,不问因果,这是王权的特许,在古代社会几乎是无解的。除非他们想要造反,否则谁敢违抗凉王的命令。
陈懿这两天翻出武威的招募流民告示,心中感慨不已,他懊悔自己无眼,要是早些投效凉王,哪会有这些麻烦的事情,就能全力以赴准备春耕了,又能活多少百姓。
段煨来到太守陈懿身边说道:“陈太守,如何?”
陈懿回过神来说道:“陈某说话算数,下午就启程去武威见凉王。”
下午,段煨、段飞二人意气风发地在前带路,陈懿、胡摩羯、胡车儿带着五百护卫,如同那出征的将士,前去武威,投效凉王,希望的火焰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