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来当然还是要差一些的,不过应该也不会差的太多。
估计三十招之内不大可能会输给我。”
若是旁人这样说,少不得有吹嘘托大之嫌。
可此话出自苏魁罡之口,那便是实事求是的陈述了。
她自十三岁学成之后,便自那之后未逢敌手。
当年传授其各种武艺的,都是高手排行榜上前十的高手。
可不到十年的功夫,苏魁罡便将他们挨个儿挑了好几遍,而且还是挑一遍赢一遍的那种。
不知在第几次又将几人轻松击败之后,苏魁罡终于登上了高手排行榜的榜首,并且自那之后,其地位之牢固,至今无人能撼动分毫。
能被强到变态的当世第一这般夸奖,可见薛成的功夫果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苏天乙又看了苏魁罡两眼,只见她眉飞色舞、兴奋异常,整个人是舒展的、放松的,半点儿也没有遇到危险的戒备与紧绷。
苏天乙不仅十分好奇:“所以说,这个薛成到底是来干嘛的?”
苏魁罡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正事,于是赶忙收敛了几分,对苏天乙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讲完后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感想:“你说,当真会有这么傻的骗子吗?
苏家在大顺是个什么分量怎么会有人不知道?
敢来冒充的都不能用傻来形容了,要么是蠢得令人发指,要么就是有什么绝妙的高招自信能骗过所有的相关人等。
你说,这个姓木的女子是这两种之中的哪一种?”
苏天乙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马上回答。
苏魁罡看出她是在认真思考,原本只将此事当个笑话听,此时的态度也不由得端正了起来。
“事情很棘手?”苏魁罡问道。
苏天乙揉着太阳穴,道:“薛成跟你说,这个木青卿入城之后便直奔了京兆府。
她一没冤屈二无官司,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击了登闻鼓,对周府尹说她是苏金舆流落在外的女儿,这趟是来认亲的,对吗?”
“主要内容总结的真好,看来上学时候的阅读理解一定是常拿高分的。”苏魁罡由衷地挑起了大拇指称赞,“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你真是……这么贫的性子是怎么胜任当初那高度紧张又极具危险的官荣使命的?”苏天乙对于她的跳脱已经感到无力吐槽了,“说正经的,她一个自称从未来过京城,在一个偏远小山村土生土长的小姑娘是如何做到敢独自一人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寻自己素未谋面的生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