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席玉忍不住喘了声,将乳肉又往他嘴里喂了些去,扯了扯那根玉带,继续。
徽明顺从地去舔吮,鼻息落在她胸口,唇舌的舔啧声难免有些淫乱,徽明连耳尖都是红的,不知是兴奋还是难为情。
他轻轻揽着她的腰,将两边的乳尖轮流吮吸,挂上了他的津液。
意犹未尽之时,席玉已压着他的头往下,到更深的地方去。
起初,他还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因此他跪坐在地上,仰望着身前模糊的影子,唇边的津液黏连,徽明仰着清隽秀气的面容,反差又下作的模样让席玉差些又往他脸上打过去。
不是喜欢读道经么?喜欢天地清静?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呢?
可想了想,她还是忍住了。
她站在他身前,解开腰带,衣物摩挲的动静让徽明渐渐反应过来,哪怕他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敢抬头。
席玉没有急于这一时,她褪去长裙后,隔着薄薄的衣物,踩住了他的腿心的火热之处。
啊明珠,别这样,明珠。
他的叫声让人难耐,席玉用力重踩,徽明就又要哭了,若非席玉拉着那根玉带,恐怕他已挣扎着躺到地上去了。
明珠,轻点,我、我好疼。
席玉蹲下身,拉开他身上最后几件衣物,看见他腿心挺立的性器。
是她记忆中的肉粉色,被她踩了几下,这会儿兴奋地连前精都溢出来了,隐约有一些青筋鼓起,不太明显,整个玉茎又肿又烫,看起来干净又漂亮,和他这个人一样。
徽明猜也猜到席玉在盯着自己那里看,更是情难自禁,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溢出,席玉看了会儿,伸手堵住了那里。
疼吗?疼还会流这么多水?
徽明羞愧地别开脸,席玉已重新站了起来,拽着他让他靠近自己。
舔这里。
徽明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不争气的性器被她重新踩住,就兴奋地快要射出来了。而他脸前的,是他想了许久的柔软,这两年他无数次会梦见明珠,她到他梦里来,羞辱他,强占他,用最柔软的地方吞没他。
他依靠本能,用手抚摸着她的私处。
已经湿润了,但他下意识认为不够,于是又伸出艳红的舌头覆了上去,不能视物的他,舔起来不太有章法。好在舌头和唇都又香又软,席玉不算难受。
徽明身量高挑,即便跪着也不需费力就能舔到她的隐秘处,甚至还要微微躬身。
而席玉倒捡了好处,她可以一条腿轻轻搭在徽明的肩头,若他舔得不对,就去用力踩他,肉棒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徽明是个聪慧的,没多久,就知晓该用舌头舔哪儿了。
他的舌尖死死抵着那粒红珠吮吸轻磨,饶是席玉再克制,也忍不住发出快慰的呻吟,情到浓处,她没有在意那么多,而徽明也愈发迷乱地用鼻尖去蹭她的穴肉,换气时还在喊她。
明珠,明珠,别离开我了。
他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分开穴肉,滑入肉壁,口里在帮她舔,指腹又在帮她揉弄,席玉很是受用,终于躺到地上,随他去了。徽明得了她的默许,更为激烈地去与她的肉户亲吮,长舌撩拨出大股的情潮,被他的食指给带了出来。
他的头被她的腿夹着,少年的气息与她的融在一起。
酸胀的肉粒与内壁中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含弄、研磨,席玉轻哼两声,推了推他:起来。
徽明不愿,他已察觉到里头愈发炙热湿润的情液,怎么肯走,于是更加殷勤地张开嘴,嘴唇包裹着她的穴口,舌头勾弄着淫核。
就在那么一瞬,席玉决定满足他好了,她粗暴地伸手按住他的头,紧紧贴着自己的下身,酝酿许久的春水喷到他脸上,将他的面颊打湿,甚至还挂了一些在他的长睫上,而徽明愣愣地感受着这一切,还张嘴喝进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