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狠心,甩了贺小洛两个耳光,又放低姿态向老太太求情。
贺祈年则在悄悄联系监控室,让把厉南驰扔他们下水的视频发过来。
以为这样就有了谈判的资本,他们二房不至于太落下风。
视频倒是很快发过来了,但他点了半天,就是打不开。贺祈年急得没办法,又不能当着老太太的面去质疑监控室。
婆婆和小姑子还在苦苦哀求老太太,妄想不花代价就解决这件事。
“大姑,报警吧?”
厉南驰不喜欢听人聒噪,冷然开口,“既然他们不服您的管教,就让警察来。”
“不,不能报警!”婆婆这下子是彻底慌了。
人证物证杀人动机贺小洛全都有,一旦报警,她必定得坐牢。
婆婆突然想起了我,把我往老太太跟前一推,“快说你原谅了小洛,她可是你的亲小姑子。”
又拉过贺祈年,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贺家二房的人最清楚我有多喜欢贺祈年,上辈子就是利用这一点拿捏了整整我十年。
贺祈年的喉结不正常地滚动了几下,打量我的目光透出几分贪婪。
我这才惊觉身上湿透的红裙有些过度勾勒出我前凸后翘的身材了。
厌恶的转身,将背影留给他。
老太太忙命人拿来一条薄毯给我裹上,我听到贺祈年对我说:“时泱,你是贺家的儿媳,要懂点事。”
我苦笑一声,“还要怎么懂事?”
“你妹妹要把我淹死在荷塘里的时候,我就应该死得彻底,然后请你的白月光来跟你一起吃席吗?”
他的脸上一阵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老太太,我累了。”我打断他。
“去吧。”老太太让福婶亲自扶我回房休息。
刚走两步,我又回头。
贺祈年还以为是我回心转意,要帮着他们二房说话了,眼里燃出希冀。
我捋了捋披散下来的长发,说的却是,“我的木簪掉塘里了,那可是老太太送我的。”
在老太太那满屋子的珠宝里,那支紫檀木簪连进保险箱的资格都没有。
却是她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自然珍惜。
尤其木簪上坠着的红宝石,是我亲自去斯里兰卡挑选的原石,又精心设计找相熟的老师傅打磨出来。
丢了我确实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