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处理一个物件般对他手下的地痞道:“赏你们了。来来回回就那几招,我早腻了。”
然后高高在上地朝我招手,“表弟妹,过来。”
可能是弟妹这层禁忌关系刺激到他的神经,他看向我的眼神如狼似虎,格外兴奋。
我得想办法拖时间,所以还不能一下子惹恼殷泽。
硬挤出一张笑脸,慢腾腾地朝他走去:
“泽表哥下个月不是要竞选暨城的珍珠协会会长吗?怎么有空来滨城玩啊?”
殷泽眉头一皱,“别提那破事,晦气。”
他不仅x无能,其他方面也无能。
他父亲,也就是殷琳娜的大哥,没办法把家业交给他,又盼着这唯一的儿子成材。
便故意安排了他的三弟以及一众堂兄弟都来参加竞选。
其实就是陪跑的,但他不理解亲爸的苦心,还因此记恨上了他爸。前世他们父子的关系一度越闹越僵。
“好,不提。”
我没有去到殷泽身边坐下,而是隔了一个位置。
“表哥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跟祈年说一声。让我在家烧两个好菜,摆一桌招待你不好吗?”
殷小柔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骂道:“贱人!那天你把我赶出你家时的嘴脸,你还记得吗?”
她拿起一杯酒就往我脸上泼。
距离太近,我即便伸手去挡,也挡不了多少。再说,挡了一杯酒,她还能让人按住我整瓶酒往我脸上倒。
所以我忍了,等她泼完,淡然地拿纸巾擦了脸。
大概是我素颜的样子入了殷泽的眼,他故作心疼地道:“小柔,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扣住我的手腕,就往他的怀里拉。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挣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才勉强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手腕还捏在他手里,腕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给捏断。
前世的恐怖记忆一下子窜进我的脑海。
我的身体抖了抖,极力稳定心神,赶在殷泽发火之前,连声道歉:
“我一个家庭主妇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该怎么招待表哥。不如打电话让祈年过来,让他好好陪陪表哥?”
殷泽阴沉地扯了扯嘴角。
如前世那般,他根本没将贺祈年放在眼里。
贺家虽然远比殷家有钱得多,但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霸王。他亲爸来了都不一定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