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为了很多原因流过数不胜数的鳄鱼的眼泪。
比如和初恋劈腿分手,和前男友劈腿分手,和非常难搞的炮友劈腿分手。
以及小时候考了33分的数学卷子被我爹妈在狗屋里发现我还企图嫁祸给狗……之类。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哥那张明显没多高兴的扑克脸。
“…………”
这个不一样。
我被我哥骂是真的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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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从吧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斜躺在沙发上抱着纸巾盒,面容戚戚,双目紧闭。
男人低沉冷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加栗。”
我一动不动,抱着纸巾盒,面如死灰。
“起来看文件。”
我装没听见。
“下午的会很重要。”
我没听见,我睡着了。
我安如磐石地趴在沙发上,摆明了不想动。
反正,等会儿我哥看我不爽了他也会把我弄起来,现在能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
人一旦接受了自己的软弱,那我就是无敌的……嗯?
有什么东西披在了我的身上。
软乎乎的,像是毯子。
不会吧,我哥这么好心?
果然,我悄咪咪地从毯子边缘睁开眼,正好看到了白秘书那张微笑的脸。
我:“…………”
淦忘了,我哥跟他在一起。
我跟他挤眉弄眼。
快,别揭穿我!
他对我点头致意。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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