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口答应:&ot;好,好,等一下我让你来,现在先让我疼你……&ot;
四阿哥是快速的一下子的进入,我已经做好足够准备,仍是明显感觉一涨,原本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却还不满足。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有力的冲击,被占有的快感一点一点积聚,逐渐向全身扩散,不论哪一处都变得异常敏感,正狂乱,他又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动时,可以感觉到他的形状,又撑又刮,进去的时候就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就特别的想要。他一慢,我就乱扭着迎上去,他一快,我又叫的更厉害。
而我不住的出水,逗得他益发兴起,下手也越来越恨,每一记都直捣黄龙,又重又深。
我的里面升起一种痛楚感,奇异的美妙的痛楚感,也顾不得死活了,只缠住他百般央求,好哥哥好相公好棒棒好四爷,逮到什么叫什么。我们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很突然的,他把我的腿抬高架到他肩上,我只觉下身被毫无保留的托了起来,他紧紧搂住我的腰,同时俯视着我,我从他脸上看到的激情让我产生了一丝恐惧,但他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他似乎抬了一下身子,然后他仅凭借着他的有力的腰部的力量极其深猛地穿刺我、狠狠干着我。
我抵死顽抗他的野蛮,伴着急促的喘息,我的高潮降临了。
我的头向后扭着,我知道他受我的刺激也想射了,他要射之前的动作是不想射的时候再怎么用力都模拟不出的,我无比清晰地感到他特别的硬特别的大,而且动作也异常的到位,带出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收缩,颤抖,眩晕,过电,一次一次挑战我所能承受的极限。&ot;不……&ot;我用发抖的声音求他,&ot;不要、不要射在里面……&ot;
但是他和我都心知肚明,在这种情况下女方几乎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全靠他的怜香惜玉或者是恻隐之心。
他将手按到我的乳房上,他的拇指迅速拂过我敏感的突起。
最后关头到来时,他拔出来,激烈地喷射在我的小腹上。
我目睹一切,我的身体比思想先行,我紧紧拥抱他,脸孔埋进他的脖颈,双唇亲吻着他的喉咙。
然后我的眼睛往下看:&ot;该让我来了,噢?&ot;
他还没说话,我腻在他身上往下动了动,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床上。
。。。我的第一次反奸就这么以华丽丽的缺氧昏倒宣告失败。
这一个早上,四阿哥喂了我好多吃的,又休息了半日,我才缓了过来。
午后天色放晴,四阿哥带我上了离岛的船。
回去的河道却是另一条,船开动以后,我扒在窗边看新鲜风景,四阿哥仍然对早上两次射在外面、浪费了无数龙子凤孙感到耿耿于怀,而我只管暗暗扳手指头细数他这两天到底在我里面射了几次,并据此推算成孕概率,两人关心的侧重点完全不同,正所谓男主外,女主内是也。
船行渐急,我就有些晕晕的,四阿哥见我脸色不对,趋近过来,揽我靠他肩上。
我拨弄着他的衣袖,低低问:&ot;昨儿晚上你几时回来的,我都不知道?&ot;
他故意道:&ot;我被雨淋的可惨,你又不懂关心我。&ot;
&ot;哦,要是雨下的不厉害,你就真的不管我了?你生我的气了?&ot;
&ot;不是生气。&ot;他的手指抚了抚我的嘴角,&ot;当时我只想把你推倒,狠狠干你,干到你跟我讨饶为止。&ot;
我推开他,跳起来且歌且舞:&ot;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打死不肯认输还假装不在乎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ot;想当年,歌神张学友这一曲《你好毒》可是我k歌的必选曲目,因当着四阿哥,别的歌词都掐头去尾含糊带过,惟独一句&ot;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ot;唱得出神入化。四阿哥先是愕然,继而会意,恶作剧地拿桌上朱果砸我,我一手接住一个,扭腰偏首躲过第三个,自己笑岔了气,倒在他身上。他原本要板着脸教训我不庄重,瞧了我一回,却也绷不住咧嘴一笑,点点我鼻端:&ot;又有劲了?你别忘了早上还欠我一次没来呢?&ot;我装傻:&ot;啥?&ot;
他含笑注视我,我继续走卡哇伊路线,星星眼cj无敌他就吃我这一套,俯下脸温柔索吻。
唇舌分开,我搂住他的脖子昵喃道:&ot;其实,我也不是一点都不在乎,你真的不管我了,我想想还是有点难过的--&ot;
&ot;有点难过?&ot;
&ot;嗯。一点点。&ot;
他靠坐船舱侧壁,把我抱在他身上,让我和他正面相对,这才问我:&ot;是不是怕我真去找别的女人消火?&ot;
jhg2006-12-1119:37
第五十六章
我不置可否,伸手摸索着拉松四阿哥衣领,贴近身子,凑上唇齿在他锁骨下面一点啃出一个微红咬痕,笑道:&ot;免费盖印啦,过两天颜色褪了,也不准找别人敲?&ot;四阿哥的手就置在我腰间,见如此说,顺手掐了一把,我扭一扭,叫他别动,给他把衣领原样理好。
静对了一会儿,他又问:&ot;记不记得上次在紫碧山房,你跟我讲我只能宠你一个,我是怎么说的?&ot;
我正想从他身上下来,漫不经心道:&ot;你说要我给你多生几个小阿哥……&ot;
他闲闲道:&ot;你跟老十三的事我都算了,现在你还不肯给我生小阿哥,光靠盖个&39;印&39;有什么用?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娇纵么?就算有谁看到这个,也不敢在我面前吐露半句不满,还不是一样由着我?--你要想放心,就嫁给我,天天瞪大眼睛守在我身边儿。我是不嫌你烦,你想想看如何?&ot;我的动作一停:四阿哥这话还真绝,上来先抓了我的把柄,将我可以反驳的退路堵死,听来处处还是他占了一个&ot;理&ot;字,不过本来他也没有说错,这古代社会压根就是男尊女卑,他的贝勒府里头更是以男主人的地位至高无上,男人风流是天经地义,而女人只能伪为愚者,做出大方态度,才能被称作贤德柔嘉之妇,何况我现在没名没分,能看得住他什么?于是我焉了,嘴一张,又唱&ot;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ot;。
我尽管嘟嘟嘟,四阿哥拉了一把,扯倒我,压上身:&ot;且慢,大家讲公道,我给你盖个四贝勒印。嗯?&ot;
四阿哥多方取证反复比划不知从何下口,盖个印盖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等到完事,船也靠岸了。
我整理好装束跟他下船,他原要亲送我回转随园,因我见他适才在船上起了兴,生怕他为今晨没有找到归宿的龙子凤孙们报仇,无论如何摇头不肯,他便也一笑作罢,令他一小队亲卫护送我回去。
一进随园门口,我就将四阿哥的亲卫统统打发走了。
毛会光早在我的小楼下垂手候着,见到我优哉游哉单骑回来,忙迎上来跟我禀报道:&ot;玉主子,十三阿哥未时来的,等了您大半日,现在清风阁饮茶呢。&ot;清风阁是随园的藏书楼,十三阿哥爱读书,平时上我这儿来,也总要翻两本医书看看的,我听说他已等了半日,丝毫不敢怠慢,来不及换下行装就直接去了清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