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一天赚不了人家一个满工分。
身上的钱被抢走了,她从京都带来的行李和身份证明也早就被娄永刚以收着为由藏起来了。
以前是以为真的是收着,而现在仇明月知道,是怕她跑了。
没有钱了,仇明月寄不了信,也没有多余的钱拿出来买东西开小灶。
以至于不到半年的空,仇明月就更黑更瘦,比在京都时一下老了十多岁。
娄永刚经常嫌弃她比村里的寡·妇都老,工分挣不了,一点用也没有。
“你嫌弃我没用?
我不嫌你穷,你敢嫌我老?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没用?”
娄永刚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来,已经有小半年不碰仇明月了。
仇明月知道自己应该忍,可是她没忍住。
被说到脸上的娄永刚果然怒了:“特玛的,你找死!”
“你才找死!”
两人打了起来,听到动静的娄家老夫妻俩也赶紧过来帮忙。
仇明月气的挠她男人脸上好几把,一道道的血印子。
结果换来的又是娄永刚和他父母一起对她的毒打。
娄家人去吃饭了,把她关在屋里,一口吃的喝的都没给,看着瘦的和黑猴子一样丑的女儿,再摸摸自己如老树皮一样的脸,一股股的戾气直往头顶窜。
仇明月过够了这样的日子,因为经常受伤,她无意中和大队部里医务室的老头熟悉了。
被占便宜这么久,让他拿点东西应该不难……
*
顾青禾很忙,没空管外人的闲事。
就连她自己的闲事,都是懒的多费劲。
白宴每天都会来县武装部门口坐一会儿,能等到顾青禾,说一会儿话就走,等不到,他就自己一个人远远的坐着。
一直坐了两个多小时,不管值班的队员还是县武装部的参谋过来,白宴都不理人。
不哭不闹也不走。
“顾青禾休息回家了。”
“家是哪里?”
“明天就回来上班了。”
“我坐一会就走。”
再说什么,小孩都不吭声了。
无奈只能联系了白家人找来才把孩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