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咬了咬唇,心口发热:“你喜欢就行。”
“喜欢,当然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青野乐呵呵的将那个药包挂到了腰上,十分爱护。
云柳红着脸回到船舱,被方景序看到。
这厮天天闷着没事干,本来想用照顾商亭羡来打发时间,结果昨天被踹出来,现在也不敢上去了,眼下吃到云柳和青野的瓜,当然得掺和一脚。
他一边扒饭,一边说:“真羡慕青野
那小子,看着傻愣愣一个,没想到还有人给他做香包,哪像我这样的糙汉子,就只配闻自己的汗臭味,哎……”
云柳被他说的脸更红了,赶忙解释道:“方大人,那不是香包,是药包。”
“香包药包,不都是包吗。”
“那……那不一样……”
“云柳姑娘,左右都是你亲手做的。”方景序笑得贱兮兮。
玉君看着云柳满面通红,转而同方景序道:“方大人,你别打趣我家云柳了。”
方景序放下碗,装可怜道:“玉君姑娘,你看我多可怜,亭羡病了有你照顾,如修病了也有你在,从淮兄弟科考,你也陪着……就连青野那家伙都有云柳惦记,就我,谁也不稀罕我。”
如修突然道:“方哥哥,我稀罕你。”
方景序捏了捏他的脸:“小如修,你再稀罕哥哥,你也不能给哥哥做香包啊。”
如修眨眨眼。
有了想法。
于是吃过饭后,他拉着云柳教他做香包。
云柳再三强调:“如修少爷,那是药包,和香包不一样。”
女子如果给男子送香包,便是送情的意思。
云柳脸皮薄,怕方大人那张嘴到处乱说,到时候她羞都羞死了。
如修也很懂事的改口说是药包。
云柳教他碾完药,再教他怎么缝制。
可他手指笨拙,针头老刺到自己,花了一个下午才勉强做好一个。
送去给了方景序。
虽然药包缝得歪歪扭扭,线也不齐,但拿到药包的方景序感动得一塌糊涂。
再看到如修因为给他做药包,手指头都被针扎破了,他便忍不住抱着如修痛哭流涕:“小如修,这世上就你待哥哥最好,等哥哥以后飞黄腾达,一定给你置办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如修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方哥哥,如修不要大宅子。”
“那你要什么,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