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一下子紧张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考试都紧张,尽量用熟练的语气回:“你定就行,我都可以。”
他果然也知道啊。詹子延惭愧地想,哎,就我孤陋寡闻。
“那就……‘停下’,可以吗?”
“停下?”
“嗯。”
骆恺南还是没搞懂安全词的定义:“如果我不想停呢?”
詹子延愣住,没想过提出安全词后会被拒绝,乔怀清也没教过他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但是,骆恺南既然这么有经验,肯定懂分寸,不会做过头的,所以才有信心不用安全词。
嗯,一定是这样。
“那就……随你吧。”他稍稍侧头,亲了亲骆恺南的唇角,余光扫到角落里的南南,小声恳求,“我们去房间里做,好不好?”
“…………”
到底是有多期待?
詹子延主动得就差自己坐上来了。
那还忍什么?
探头探脑的小橘猫察觉他俩之间气氛缓和,以为休战了,正打算跑出去,忽然注意到,它哥的武器升得更高了,硬梆梆地胁迫着它的主人。
像个持枪要挟人质的歹徒,极具攻击性。
聪慧的小猫嗅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机敏地继续躲藏起来,下一秒,它哥果然行动了——
骆恺南踩着地上皱成一堆的裤子,拦腰将人抱起。
詹子延在慌乱之中蹬掉了皮鞋,两条腿在半空中晃了晃,就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捞了起来。
骆恺南横抱着他,踹开了半掩的卧室门,又反脚踹上了门。
“砰!”
小猫咪被震得晕晕乎乎,冷静下来一想,这两人今晚的气氛实在不对劲,还是少掺和为妙。
原地伸了个娆的懒腰后,它一跃而起,重新回到窝中,还没躺稳,就听见主卧内传来一声惊慌的“啊!”
小猫咪不高兴地甩了甩尾巴。
大晚上的,还打架,让不让猫睡觉了?
……
詹子延摔到床上,弹起来,又被镇压了下去。
骆恺南迅速扒光了他上身的衣物,眼镜在混乱中被毛衣挂住,也丢到了地上。
凌乱的头发挡住了视线,眼前模糊了一瞬,再度清晰时,他发现骆恺南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方方正正的薄片,利落地用牙齿撕开,直接往下面套。
詹子延不禁咽了口唾沫。
好熟练啊……随身带着吗?
骆恺南那儿快硬炸了,套上最大号也觉得紧,但已经没心思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低头亲上那张湿润薄红的嘴唇,手开始在清俊的身躯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