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上官泰宁的主持之下,司景丽最终的后果,也就是剃发出家,常伴青灯,不得再踏进京城一步。
当司瀚引把消息带回司家时。
司家人全都惊呆了。
意外之外,又满满的恨铁不成钢。
尤其是司老夫人气到直接卧床不起,生病了。
司瀚引没办法只好进宫请旨,领着太医来到司家,为司老夫人诊治。
太医离开之后,下人煎了药。
司瀚引亲自坐在床前,给司老夫人喂药。
“祖母,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还得保重自己。不是人家不给她机会,也不是我们不给她机会,而是她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她的事情说出去,咱们司家脸面何存?
如今大妹贵为皇后,咱们与皇家这关系,要是传出了景丽这事。
你说,外面的人会怎样议论司家,又怎样议论大妹?”
司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垂泪。
司瀚引连忙把药碗搁下,接过上官彦珂递过来的手绢,帮司老夫人擦去眼泪。
“祖母,你这样,孙儿心里难过。”
司老夫人抬手,摆了摆。
“我难过也没用,就如你所说,这就是景丽自己害自己。
我难过是不可避免的,景丽跟在我身边长大的,她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我难过她这样,也自责。
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你吧。
我不想再见她了,离开的时候,悄悄离开。
过几天,我们对外说景丽重病,不幸去世。
让她在那边好好的生活,这辈子她与咱们司家,已经缘尽了。”
“是,祖母。”
司瀚引应下,把手绢递给上官彦珂,重新端起药碗,一口一口的喂给司老夫人喝。
他们守在司老夫人床前,等到她入睡了,夫妇二人这才前往司景丽的院子。
这事情还瞒着司景丽。
另外,司景丽被禁足了,她院里的下人不得外出,所以根本没有人给她传小道消息。
他们夫妇二人进了院门后。
司景丽从屋里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大哥,大嫂,是不是祖母已经气消了,准备放我出去?
大哥,我就
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会向祖母帮我求情的。
大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