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不由分说的出去了。
他找僧人要了一间厢房,换了一套白棉布袍,就连发带,他也换上白色的。
他来找苏叶时,苏叶看着他,忍不住的调侃。
“大哥,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你穿白色的衣服。这样子像是一个白面书生,哪还有玄月门门主的威慑力。”
“白面书生也好啊,看来,我以后知道该如何敛去自己身上的光芒了。谁会想到玄月门的门主,竟是一个书生?二妹,走吧。”
南宫恒笑着应道。
苏叶点头,“好。”
两人来到法堂,高僧早已经开始,苏叶领着南宫恒就鞠躬上香,然后,两人到一旁跪下,跟着高僧念经。
南宫恒当天晚上就回去了,继续调查华峰的下落。
他一走,顾嘉阳过来了。
“叶儿,阿喜说,你昨晚旧疾发作,头又痛了?要不要我找常叔过来给你看看?”
顾嘉阳进了屋就问。
苏叶:“阿喜是你的眼线吧?她怎么一点小事都告诉你?我告诉你啊,顾嘉阳,如果你让阿喜给你当眼线,那你可得付我工钱。”
“为什么?就算要付工钱,不是应该付给阿喜吗?”
“阿喜还小,不能打理钱财,自然该由我这个做娘的代为打理了。你就该付给我,我替她存着。”
苏叶坐下,眼宇间满是疲惫。
顾嘉阳站在她身后,伸手帮她按摩。他的手指微凉,放在她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的揉按着。
其他手指在头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按着。
很舒服。
绷紧的脑子,渐渐的松驰下来。
苏叶合上双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叶儿,力道可以吗?会不会太重了一些?”
“不会,很好!”不自觉中,苏叶的声音都带着丝丝慵懒,“想不到嘉王爷还有这么好的手艺,不错啊。”
顾嘉阳笑笑,“因为我三姐的原因,我娘的身体一直不好。生我的时候,她难产,亏了身子。落下病根,寻天下名医看诊,一直不见好。
我那时候,在外是小魔王,在家是我娘的乖孩子。我跟着下人学习,每天帮我娘按摩,就是想让我娘早点好起来。
后来,长大了一些。
人懂事了。
也看得清事情了。
我那时才知道,我娘是心病,心病药难医,只得心药医。我娘的心病是我三姐,可我们家一直以为我三姐当年在灵寿县的寺里没了。
我娘一直自责,直到后来遇见了那块玉佩,我娘认女心切,误将心机重的唐芳芳认下了。
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我三姐的身世大白,我娘知晓了唐芳芳的有意欺骗。又开始自责,觉得对不起我三姐。
那几年,在唐芳芳的挑拨和怂恿下,我娘可没少对付我三姐。你可以想想,我娘知道真相后的心情。
结果又是病一场啊。”
苏叶听着都有些为唐悠悠抱不平了。
“这能怪谁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的确怪谁都没用。人嘛,重在以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