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刚刚出现的理智之声,马上就被淹没了。
“你们呀,还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这人心险恶,你们还是太年轻!”
“什么叫从不食言,什么叫特别讲信用,那都是骗鬼的话,我有个亲戚就在大坤村,听说这林南只是说话好听,但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好的工钱从来都不给,一直赖账呢!”
“大坤村看起来风光,可那都是假象,不信你们就等着瞧吧,林南把你们骗完之后,肯定就带着银子跑了!”
“至于咱们老村长,我看他就是年纪大了,想趁着最后捞一笔,所以就帮着林南骗我们自己人,大家伙怎么不想想,那刘祥好端端的,怎么就答应林南要把咱们村给拆了呢?”
“我说乡亲们,我刘喜大家大业,不管怎样我都无所谓,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与我同村的你们被那林南给蒙骗呀,这些可都是我肺腑之言,乡亲们,咱们一定要抗争到底,绝不妥协!”
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村民,听完之后竟也觉得刘喜说的有些道理。
“刘祥,你给我滚出来!”
“对,你告诉我们到底有没有收林南的银子?”
“老村长,你在我们村可是德高望重,不能对不起我们自己人哪?”
“哼,亏我还信了你的鬼话,原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村民们的喊话声越来越大。
院子里面六十多岁的刘祥,气的拐杖直戳地面。
“爷爷,你可千万不能出去呀!”
一个十八九岁的罗裙少女,连忙拉住了刘祥。
刘祥在院内大发雷霆:
“这些个人,可真都是眼瞎了,我劳心劳力都是为了小刘村,可他们竟然诬陷我,我又何时收了那林南的银子了?”
刘祥气的直接将拐杖扔到地上。
少女则再次安慰:
“爷爷,您可不要动气,咱们这小村里都是些泥腿子,容易受人挑唆,而且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哪怕您现在出面解释,那也肯定是说不清的!”
刘祥气的喘着粗气:
“小艾呀,爷爷这辈子就是受不得委屈,而现在这么多人往你爷爷身上泼脏水,难道就这么忍了吗?”
刘晓艾是刘祥的孙女,从小就读过不少书,格外的聪慧,这个时代,虽然女子无法考取功名,但却学识不凡!
刘晓艾安慰着:
“泼脏水容易,证清白难啊爷爷,咱们现在只需要等,不是已经派人去大坤村求援了吗?只要大坤村来了人,一切就都好说了!”
刘晓艾下意识的望向大坤村的方向,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他.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