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骗到手了,还需要装小绵羊吗?
肉棒填满甬道的那一刻,谢音尘才觉体内的空虚感落到了地上。
不是碎裂的声音,是水声拍打。
楚暮坚实有力的小臂横亘在他小腹前,几乎是抱着他肏。强烈的顶弄使桌子“吱呀”乱晃,地震来了也不过如此。
穴道末端仿佛有个什么吸盘,含住鸡巴头就卖力吸附上来,死死搅着不肯松口,必须用力才能拔出来。
湿哒哒的肠壁比平时烫,也比阳具烫,整个包裹阳具一寸不落下,像冬日里温暖和煦的阳光倾洒而下,非常、非常舒服。爽得不想拔开。
谢音尘已经射了两次,一次被撸的,一次被干的。而楚暮却还没有要发泄的前兆,不知疲倦的陀螺般在他肏开烂熟的穴里驰骋。
操的太狠了,他往前扑了一下企图逃离桎梏。
茶壶茶杯翻倒,茶水铺满桌面,冲走了一部分淫液,整张桌子滑不溜秋的,没有依附点。
楚暮攥住他的脚踝拉了回来,低言诱哄:“你还难受吗?很快就好了,精液射给你药效才会散。”
“……你骗人……”
肉棒对着穴道一顿狂轰滥炸,腹部突起又瘪下去,随着肉棒进入的深浅改变,被肏成肉棒的形状。
“哈呵……哈呵……”口鼻同时喘息,耳朵里仿佛只能听到这种声音。
热潮来的又急又猛,谢音尘抬手抓紧了楚暮的小臂,留下浅淡的抓痕。
“谢花间,你流了好多水。”男人轻笑。“桌子都被你弄湿了。”
第13章最好
日上三竿。
谢音尘爬起来洗漱,困的差点摔水盆里。
他穿外衣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吓了他一跳。
他无奈:“小姐,你还敢来啊?”
正是赵倾辞。
“我为什么不敢?”赵倾辞理直气壮。“今天我亲眼看着楚暮出的门,不可能再被他抓现行。”
“他有怎么你吗?”谢音尘比较担心她受到严厉责罚,虽然目前看来生龙活虎的。
“没有,他早知道我在外面找男人了。”赵倾辞大咧咧地坐下,半点不复往常的端庄贤淑。
这倒是……
她凑到谢音尘颈间近距离观察,了然:“你昨晚被折腾狠了吧。”
这位小姐还是那么直白,丝毫不羞怯、和多数人那般谈性色变。
谢音尘没回答,转移话题:“但应该不少人知道你是楚府的姨太太吧,被发现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发现便发现了,我不在乎。”赵倾辞不满,“那些人应该管好自家,凭是男的就可以三妻四妾妻妾成群吗?这是强盗逻辑,我不认。”
“以前母系社会的时候,肯定也有男人们在想,”谢音尘惟妙惟肖地学着她的语气。“凭她是女的就可以三夫六丈吗?”
他笑着摇了摇头,“谁掌权谁主导谁获利。也许不止你一个人有这种想法,但枪打出头鸟,压迫剥削过盛,谁也不希望成为众矢之的。不过将来会不会男女平权平等也说不准。”
“我不觉得会有这么一天,即使真的有,我也活不到那时候。为什么不尽情享受自己的生命?”赵倾辞反问。
观念不同,不代表对方一定是错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谢音尘颔首。
“对了,”赵倾辞想起什么。“武淳熙可能会来找你。”
“三姨太?”他记得对方好像叫这个名。
“是。不过你别怕,她就是个弱鸡,拎她跟拎鸡仔一样。而且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赵倾辞一脸骄傲,信誓旦旦地保证。
谢音尘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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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樽月带着其他几个人把一个个盒子箱子抬进了谢音尘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