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就是碍着自己的事儿了么?
事实上,池天苇也不说话,也不答话。
继而,再再迈起来了脚步,似慢慢悠悠地,还似铿锵有力地走到了自家爸爸妈妈那两个人的斜对面,就坐在了那里的一张沙发上方。
坐好过后,凝着一双眼眸,直愣愣地回看着他们那两个人说道:“爸,妈,我有事想要跟你们说。”
“你说就说呗,你把电视给关掉做什么?
不关掉电视,还不能够说事儿了?”
……
能够与不能够的,池天苇仍旧是也不说话,也不答话。
不说话了、不答话了,那么秒钟。
池天苇一边再直愣愣地回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一边似是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出来了一句:“妈,你觉得我的这个朋友怎么样?”
怎么样呢?
池妈垂了一垂眼眸,更似是好好地、认真地想了一想。
想完以后,抬起来了头来和眼来,看着池天苇回道:“不错呀,我刚见到她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吗?
文文静静的,不多言不多语的,特别适合给人娶回家过日子。
怎么,她和你一样,一没有什么男朋友,二也没有结过什么婚呢?
她跟着你一起过来咱们家里,还给我和你爸买了那么多的礼物,她是想要让我们在这里给她找上一个好人家嫁了么?
这个好说,我明天一大早起床,我就发动咱们的亲戚朋友,街坊四邻,尽快的给她找到一个好人家嫁了。
对方的家世不好了,不清白了,父母不双全了,为人不和善了,家里没有钱了,没有本事了,首先我这一关,他们就过不去。
她还有什么条件,你让她尽管跟我说。
她要是不好意思跟我说,她跟你说完之后,你再过来跟我和你爸说。
我这承诺,够痛快吧?”
痛快什么痛快?
那中心思想,那都偏离到哪里去了?
池天苇犹如是没有听见过那一大段话还好,那一听见了、听完了那一大段话,当即便暗了一暗自己的那一副脸色。
暗到最后,直了一直自己的那一副身子,端了一端自己的那一副态度。
端了一秒、两秒,又犹如是很认真、很庄重、很严肃地说道:“爸,妈,我们两个人十八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二十二岁的时候,就那么什么了。
三十二岁的时候,也就是今天暑假的时候,我专程跑过去了他们那里一趟。
结果,她就是和我一样,还没有什么男朋友,也还没有结过什么婚,我便让她辞掉了她的工作,我把她从他们那里给带到了咱们这里。
跟我住在了一起,生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