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慕筝觉得手都被要摩擦到生火的时候一股热流喷射到了她的手心上。
回家再好好操你。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明明刚发泄出来,但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慕筝瑟缩着想要逃离,却又被他一把拉回了怀里,忽然想起他刚刚说什么拆迁。
拆迁?那拆了他们住哪啊!
她毕竟被娇养了十几年,对有些东西的了解只停留在字面意思上,也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拆迁补偿款。
阿宴,我们是不是要无家可归了?她犹豫的问出了口。
詹晏低头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她手上粘稠的浓精是啊,我们可能要去睡桥洞了。
慕筝的脸拉了下来,半天没说话。这么冷的天,就算她和詹晏受得了,奶奶肯定不行
实在不行她就先休学打工赚钱吧。
想什么呢?真以为我们要去睡桥洞?他哭笑不得的敲了敲她的脑门,说她笨,成绩又在重点班都名列前茅,说她聪明,可这小笨蛋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又跟她解释了一通,慕筝的眼底才又冒出了兴奋的光你是说我们要发财了吗?
对啊,到时候就有钱还你的债了。
他不说她都忘了还有笔钱借给了他,其实她一开始也没想过要要回来。
慕筝害羞的说:不用还,就是当我的嫁妆好了。
还沒毕业就迫不及待想嫁人了?
你难道不想娶?
我求之不得。但他更想先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不知道是谁手机的震动声突然打断了这一室的温情。
慕筝慌忙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江慕笛的名字。
这小子莫名其妙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来不及想太多手指已经先按通了电话。
姐,你去哪了?我刚刚去你班上找你你同学说你不在。
慕筝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回校的日子,事发突然,她一时间也编不出个所以然来。
詹晏警惕的竖起了耳朵开始光明正大的偷听,上次在她书里发现了情书,这次不知道又是哪个情敌。
突如其来的占有欲让詹晏故意慵懒的凑了过去小筝,谁打过来的?
电话那头的男声果然炸了,没等慕筝解释,他抢先替她挂掉了电话。唉,又随手解决掉了一个情敌。
詹晏,你在干什么?她咬牙切齿的转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