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自己是个直肠子,和闻人昊多呆一分钟就会忍不住戳穿闻人昊的假面具,否则的话,用「叶闲庭」的身分钓上闻人昊,再让许致青看个清清楚楚,也省了这么一遍遍地解释。
可惜成为叶闲庭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上次撸得头昏眼花,早就忘了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阳,也许这次身体还没完全复原,还没恢复容貌就精尽人亡了。
远远看到亭子里的闻人昊和许致青谈笑甚欢,许致青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眉飞色舞,罗夜暝叹了一口气。
朝阳下的闻人昊显得更是斯文俊美,举止潇洒。或许自己当真是出于嫉妒,才会认为他居心不良吧?
他藏身于树后,远远看着举杯共饮的两人。
许是饮酒的缘故,许致青的脸上有些红晕,更增了几分美感,而闻人昊似乎也有了些醉醺醺的酒意。
就在罗夜暝准备离去时,竟然有一个许家的家人匆匆进了亭子,对两人说了些什么,闻人昊神情凝重,随着家丁离开了亭子。
罗夜暝还以为那个仆从是发现了自己在跟踪,正在担惊受怕时,却发现闻人昊离开的并不是自己这个方向,想必是另有要事,登时心下大喜。
此时无疑是自己下手的最好时机。
呸呸,什么下手,把自己的正义之举说成是鸡鸣狗盗一般,应该是现身才对。
在光天化日之下委实不宜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可是为了正事却也顾不得了。何况这里本来就是一片荒林,又不是放灯节,平时没什么人来。
罗夜暝暗自说服自己,闭着眼睛解了腰带,将手探入下体揉捏起来。
上次自渎得太多,导致下体一直隐隐作痛,让他再也没敢乱碰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胡乱擦洗一下,如今再次抚摸到自己垂软的性器,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他在心中默默祷祝自己快些硬起来,偏偏越是想硬就越是办不到,直揉捏得自己的肉茎都起了红痕。
该死的闻人昊真是个混蛋,如果有人能把他欺负一顿就好了,光是看到他哭都能让自己高兴得连吃三碗饭。罗夜暝套弄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将青浊的液体泄了一手。出门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见面,于是并没有带手帕,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很是恍惚了一阵,才将下裳撕了一块下来,用来擦手。
只弄了一两次,便觉得有些疲累,但远远看到许致青还坐在亭子里,便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
他闭上眼睛正要伸手去套弄自己垂软虚弱的性器,却觉得下体一凉,青碧色的那根似乎抢先一步,被人抓住。
他心里一凉,睁开了眼,却发现一个人已近在眼前,他吐出的气息都几乎喷到了对方的面颊上。
这个人俊美邪气,仿佛王孙公子般穿得很是奢华,但脸上总带着三分玩世不恭,却不是闻人昊是谁?
罗夜暝吃惊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玩什么?看起来好有趣。」闻人昊冷冷地道,完全不像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