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渐渐退去,男子爱抚着女子的肌肤,却是没有什么前戏粗鲁的直接近缛,叶慕灵本就羞怯万分,光天化日,竟然这中姿势坐在桌子上同他一起,脸火辣辣的仿佛要喷火一样。
“啊!”叶慕灵吃痛叫出声来,这男人怎么可以对她这样!眼中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却被顾南成给含住了。
叶慕灵别过头,不去理会,只觉得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顾南成轻轻叹了口气,明明说是给她个教训,最后竟然自己不忍心。
长长的叹息一声,抱住她的头放在自己健硕的胸膛,一只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灵儿,我想你了。”
叶慕灵的眼泪瞬间就喷涌而下,再也忍耐不住,抱着顾南成便开始哭。
“以后不准再去那种地方,否则可不会这么便宜了你!”顾南成柔声后再次变得严厉“还有离那个浮生远点。”
叶慕灵搂着他精壮的腰身,轻轻的嘟起嘴,死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人总归是要有自己的信仰而生存着的,当你的信仰牢不可破,你便无坚不摧,灵儿,你可知道,你就是我的信仰,你让我如此渴望能够活下去。
气氛瞬间变得温和起来,屋子被火炉烤的暖烘烘的,带着让人口渴的燥热,顾南继续了之前的动作,只是却变得温柔起来。
从书桌上,到的地上,再到梳妆台上,之后到床上,所有能够zuo的地方两人都zuo了个遍,叶慕灵感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南城,即使真挚,即使两个人都心有戚戚,我们的爱,依然需要时间来成全和考验,只是,因为是你,所有我相信,即使踏遍万里河山,你也会和我并肩看天地浩大。
浮生站在门外几米处,被丫鬟拦住了,手中拿着一本医书,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紧闭的门窗,心中仿佛被狠狠的揉捏成一团,他在那里站了许久许久,最终不过是平静的离开了。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慕灵,若你是我这辈子的劫数,我希望我于你,不过可有可无。
顾南成回来没几天,便到了年关,叶慕灵合计着之前吴敏殊惹出的霹雳木一事也快再起风波,如果她的预料没有错,那么宫宴前夕,宫中一定会有不少的妃子开始使用霹雳木的手段,而也一定会被乾帝所发现,届时,势必会牵扯到岳妃,岳王府怕是会再起波澜。
岳王妃受了伤,变成了梅侧妃独大的局面,不过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受了重伤,梅侧妃倒是也高兴不起来。
转瞬间宫宴即至,岳王很无奈的带着大着个肚子的梅侧妃参加宫宴,至于岳王妃只有在家休养的份。
酒酣胸胆,大殿里好不热闹,叶慕灵本就对着没什么兴趣,不过是和顾南成在一起你侬我侬罢了,倒是让一干人等好生羡慕。
一身水粉色长裙的杨家小姐,也就是之前岳王给顾南成定下的侧妃频频向顾南成抛着媚眼,却不想,当事人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至于吴敏殊,则是老实了许多,十指始终藏在袖子里,偶然向叶慕灵和顾南成投来目光,不过转瞬即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宫宴上,一个个后宫的女子都竞相在这关头表演才艺,打扮的出彩,只为了能够得到那个男人的青睐,从此一步登天,飞上枝头。
突然,一个茶色宫装的妃子跟前掉出一个木人,全场的气氛瞬间凝结,叶慕灵轻轻的笑了笑,却是知道,那个木人不过是刚刚另一个人趁乱仍在她面前的,看起来像是这个女子所掉的一样。
乾帝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岳王则是扫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后轻轻低头,没有做声,“去,拿上来!”乾帝吩咐着身旁的王公公。
很快有小太监将那木人呈了上去,茶色宫装的女子大惊失色的跪在地上,而陷害她的那个人则是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不错,这就是皇宫,一个人吃人的地方。
王公公接过木人,双手呈到了乾帝面前,乾帝大怒,一把将木人打在地上!“谁的!”
茶色宫装的女子颤颤巍巍的没有开口,一旁却是有人替她开了口“回皇上,臣妾瞧见是从羽妹妹身上掉下来的。”
皇帝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那个女子,这个女子他记得,这两日刚刚宠幸了的,却不想竟然这么大胆,当真是不可饶恕!
“写的是谁的生辰!”乾帝再次开口,属于王者的威压一瞬间尽数迸发了出来,整个大殿的气氛极其低沉,岳妃的脸色始终都不好看。
见没有人回答,王公公上前将木人捡起,上面写着腊月十二,便高声朗读了出来:“腊月十二,谁的生辰?”
话落,一名鹅黄流苏纱裙的女子便惊恐的跪在地上“是臣妾的,是臣妾的!”
乾帝是震怒的,他一直很忌讳这种东西,更是怕史官写上他一笔不尊先皇,再给他扣上顶大帽子,要知道这些史官的笔可是最让他头疼的。
“赐白绫!”乾帝毫不迟疑的开口,甚至打破了年关不赐死这种习俗,可见对于此他是多么的深恶痛绝!
之前扔下木人的那个女子也赶忙跪在地上,向着乾帝求情道“陛下,羽妹妹生性良善,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还请您恕罪啊。”